另一边,徐安安一共拿了九个手炉,本来是五个银币多一点,不过有了那苏公子的荷包子,徐安安只需付那荷花手炉的九百铜币便可。
苏公子本日旬休被苏老爷要求到店铺来看看学学,正逛着店铺,走到时手炉区便看到一个男人,不顾旁人的目光,精挑细选着女儿家色彩的手炉。
苏公子看傻了眼,忙找了辛掌柜过来,方才没说完的话再出口时便成了“掌柜的,那位大哥买很多,需给他跌价!”
次日,徐安安想着去武馆碰到张二,就把这些手炉拿给他。
给了银钱小跑跟上自家公子“公子何时识得了那瘦子,说了一车子的话,还替他垫钱?”
这时叶竹那边已经收到两个手炉,是苏月璃送来的,说是一个给叶竹,一个给杨奶奶。
本来只是猎奇一看,却不想这背影越看越熟谙,像是那日在竹子粉铺见到的那人,可这背影仿佛窄了些,不似那日刻薄。
苏公子看徐安安听到关于叶竹的便停了脚步,心中更不是滋味,筹算猖獗一顿输出,让面前这个瘦子认清实际。
“香……”苏公子正欲喊出香囊大哥,却觉不当,忙向一旁的辛掌柜笑道“香水安排得很规整,辛掌柜辛苦了,无需跟着,您忙去。”
公然是他,竟然是他!挑得如此当真是给叶姊姊的?
“我正要替心仪女人选一个手炉,不如这位大哥替我掌掌眼?”苏公子隐了心中的痛恨,面上笑道。
这公子提到竹子粉铺,难不成是要替香水女人鼓吹?
光临水镇后,徐安安爆汗如雨淋,稍喘气几口,忙把荷花手炉的炉套换下,换上自家姊姊做的炉套。
若不是弟弟要求不准说出去,恐怕早就让爹爹前去先定下亲来。
一块肉如果无人抢便不觉着香,一客户无人抢也是没甚么代价,抢的人越多越是想把它支出囊中。
苏公子的小厮取出一个荷包子,眼看就要跟不上自家公子,便也不数了悉数给了掌柜的。
看他的话头,徐安安确认了苏公子内心头是惦记取叶竹的。
“无碍无碍,只是随便看看。”徐安安仓猝从荷花手炉收回视野,憨憨一笑,顺手拿了个手炉,想着先分开一会为妙。
昨日,苏公子分开胭脂铺回府时,命人把店里最好的手炉呈上来,回府后顶着羞怯跟苏月璃道了苦衷。
他当然不会同苏公子说他要寻的款式,何况已经寻得了。
本来徐安安是拿他当屁孩看的,未曾想那屁孩竟能说出如许意有所指的一车话,那屁孩情窦初开了?
正想着,一旁的掌柜便喊了起来,惹得那男人转头看过来。
苏公子又把手炉放在掌中捧到面前“实在不消遴选,精彩手炉要配好香好炉套,女人家一看便知,这位大哥您说这话可对?”
“这些个俺也喜好。”徐安安冲苏公子嘻嘻一笑,抱着一堆手炉,走向路过的店小二“伴计能给算便宜点不?”
“自家姊姊亦是心仪女人。”徐安安转头道。
路半途中徐安安想到叶竹现在以男装示人,粉粉嫩嫩过于女儿家,恐过分惹眼,因而又到绣楼让绣娘做了个深褐色炉套。
亦是?那便是果然故意仪之人咯?
“俺不懂这些,俺才从山上搬下来的,你慢些说谨慎闪着舌头了。”
“螺蛳粉是适口的,但却有种道不出的异味,酸辣粉倒是大家爱好等闲让人接管,若我是女人家我定是喜好等闲让人接管的酸辣粉,您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