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嘲笑一声,适时开口突破院中的沉闷:“帝师,多谢您本日得救,医治腿疾的药方我已写好,您要记得定时喝药。”
“贱人,你昨晚是不是去傅砚礼的房间了?”
见她还在抵赖,周言靖眼神一凛,拔剑就要刺向她的胸口。
就在长剑要刺向胸口时,周言靖直接被一脚踹翻在地,口吐鲜血。
“皇叔,这贱人不知廉耻,每天去您房中打搅,侄子本日必然好好教诲她,并把她赶出王府!”
......
呦呵。
这不,她刚到宫中坐下,林语柔就叮咛小厨房做了好些糕点端上来。
走在空无一人的甬道上,程音宝贝似的把玩手中的宝贵药材。
话音落下,傅砚礼淡淡地嗯了一声,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张:“多谢侄媳妇。”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个他措手不及:“谁!阿谁不长眼的混蛋踹本王,给我滚出来!”
程音慢条斯理从床榻起来,看向他们的视野充满戏谑:“王爷,我循分待在王府,试问如何不知廉耻呢?淫夫又是谁?”
他们之间竟然不是轻易!
这狗男人,除了拿剑刺人还能有点别的本领吗?
“贱人贱人,竟然敢摆我一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程音抬脚徐行走到沈依棠面前,她唇角带笑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悠哉道:“mm,本日这局你白设了呢。”
这女人,真是暴虐凶险!
沈依棠回到紫檀苑,一气之下将屋内统统花瓶都砸的稀巴烂,她拿着见到一刀刀扎在木偶上。
剪刀往桌上狠狠一插,沈依棠叫来本身的贴身婢女,悄声叮咛事情。
本来沈依棠还想留程音一条贱命,现现在来看,她也不必有这美意了!
听到她的不避讳,周言靖被气得火冒三丈,说出的话更是急不择言:“你这贱人!深更半夜爬上其他男人的床榻,真是丢了靖王府的脸面,我本日非要好好惩办你一番!”
此话一出,周言靖直接楞在原地,满脸的迷惑。
“是啊,如何了?”
很快,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靖王,你是让本王给你赔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