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大山在哪儿?你别觉得藏着他就完了,看我明天不砸了你这戏园子!!”
“时总管,你快说吧,别抗了!”
郑思菡先是一惊,还觉得安王真的反了。
没想到,连时通都落得如此了局,那她……
安王听了,这才勉强收住了脚的力道,不过还是狠狠踹了几脚才停下。
“画儿如何会跑了呢?她这么敢?她不是另有……”
时通内心一紧:“画儿……”
她赶紧急仓促去找安王,安王在玉琼院里昼寝,被吵醒后显得非常不耐烦。
郑思菡忍了又忍,没好气地回道:“王爷还在睡?时管事找不见了,你阿谁叫画儿的妾室也跑了,还打伤了守门的婆子。”
时通一头雾水:“我晓得甚么?”
“陆云鸿,你竟然敢设局阴我?”
大庆班的园子里,陆云鸿正陪着梅太傅、徐敦、徐敏、以及计茂发等几位大人往外走,他们是受邀前来听戏的,陆云鸿言辞诚心,说他们不来,这戏没法唱了,首要他回家也没有体例交差。
不过好归好,他们可不能沉迷,故而听了一场就要走。
安王赶紧摊开一把银票。
时通赶紧爬起来,走在了前面。不过他歪倾斜斜的身影,看起来很不好,半途还摔了两次。
安王暴躁地吼怒:“画儿跑了!”
郑思菡也上前检察,只听她惊呼道:“王爷,银票是假的。”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丫头罢了,叫时管事带人去追不就行了?”
郑思菡蹙眉,她想到之前画儿求时通的时候,说的甚么求别卖她的师兄们?
安王一听,眸色突然一变,赶紧道:“如何能够?”
“你如果晓得甚么就从速说吧?不然等王爷查出来,你这条小命恐怕就没有了!”
只见他气势汹汹地推开房门,看到郑思菡的一刹时神采更差,直接吼怒道:“你又发甚么疯?”
郑思菡走上去一一检察,肯定道:“是的,不过也不满是假的,有两千两是真的。”
他叫来侍卫,正要去拘系时通,却见时通已经返来了,并且法度踏实,也不晓得是累的还是心虚的?
安王一听,神采突然一变,冷冷道:“你不晓得?”
他惶恐失措的神态引发了郑思菡的存眷,郑思菡问道:“时总管,画儿另有甚么?”
世人觉得他被王家施压,特地赶来给他捧个场,趁便劝劝他,还是要以正妻为重。
只见她往地上一坐,像是起不来一样,声音也弱了下去,嗫嚅着道:“时管事不在,小厮已经去追了。”
“啊?”时通顿时慌了。
“听闻廖长史携款私逃时还带走了王府的一个丫头,到现在都还没影呢?王爷都不设防的?”
安王皱眉,一边套上衣服,一边往门外追去。
这一幕幕看得郑思菡目瞪口呆,据她所知,时通但是安王的亲信,是继廖长飞以外,安王最信赖的人。
成果听到前面的话,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出去吼怒道:“闭嘴,说话不会好好说?甚么王爷反了?”
不过每一次安王都没有甚么耐烦等他,不是直接踹上一脚,就是将时通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
时通指了指胸前,安王一把掏了出来,随即将时通扔地上。
只是刚到门口,便见安王一行人气势汹汹地闯出去,前面那位王府的时总管更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看模样像是方才蒙受了一顿暴击!
郑思菡指给安王看,她查过账,晓得一些市道上畅通的假银票大抵是甚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