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直接吓傻了,她一边恳求着陆云鸿,一边摸索着问:“你还是陆云鸿吗?”
“阿秀,你成全我吧,真的好久了,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太子沐浴后,连早膳都没用就出发回京了,走得很急。
她转过甚,主动揽住陆云鸿的身材道:“天呐,方才吓死我了。”
成果陆云鸿前脚去锁门,她后脚就去爬窗。
真是的,甚么时候她竟然也会用这招?可见风水轮番转,她也不见得会永久占上风。
陆云鸿轻哼道:“我不!好久没抱了,好不轻易返来,还不让我抱个够?”
太子阴翳地瞪着他,沉声道:“你的手脚是断了吗?孤要别人服侍,你是不是想死了?”
王秀叫人搬来几张躺椅,最喜好就是在树下,晒着从裂缝中洒落的太阳,然后落拓地看着话本子,困了就浅浅睡上一觉。
花子墨愣了愣,看到太子不耐且阴沉的眉眼,一下子明白过来,赶紧道:“好的,好的,殿下稍等。”
听着不耐烦且有些傲娇的口气,王秀顿时放下心来。
长公主意他们伉俪刚黏糊完,也是绕有兴趣地打趣道:“哎呦,这么快就温存完了?”
陆云鸿说,把王秀抱了起来。
陆云鸿却不管不顾地将人锁在怀里,炽热道:“好久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受一股熟谙的气味逐步靠近,然后又垂垂阔别。
直至仲春初,已有红艳艳的杜鹃挂在枝头。亦有满树的桃花争奇斗艳,美得仿佛又落了一场雪。远远看去,粉白的枝头沉甸甸的,山上各处姹紫嫣红,六合间焕然一新,四周彰显朝气勃勃。
与此同时,他搂在她腰间的大手也垂垂用力,勒得王秀忍不住去推他,并呵叱道:“你是疯了吗?”
免得承熙半夜嗷嗷叫娘,陆云鸿死活不放,那还真是……不幸了孩子呢。
王秀先是吓了一跳,随即问道:“回那里去啊?”
成果陆云鸿说完就拉着王秀走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陆云鸿搂住她的腰身紧了紧,心想这一起风雨兼程的辛苦,都不算甚么了?
谁晓得,下一瞬,一张略微冰冷的唇瓣贴了上来,当即把她吓了一跳。
很快,来人抱着她,推开了一扇小门。那是院子里的杂物间,平时用来堆桌椅板凳的。
叫人去抬水时,花子墨还特地叫了两个宫女来服侍。
花子墨在外打盹,很快就打着哈欠出去,并点亮了两盏灯。
偶尔下的几场雨,到是让全部山川地脉都换一个样。
……
陆云鸿说完,又不给王秀抵挡的机遇了。
直至仲春十七日,王秀正在树下小憩。
陆云鸿:“……”
窗户微微开着,冷风吹来,他身上盖着的被子有一半在身上,别的一半被他压着了。
而最美的,当数行宫内的梨花。
长公主想着,决定等会还是找个借口把承熙抱过来照顾好了。
可王秀展开眼睛的一刹时,一双大手紧紧捂住她的眼睛,紧接着,炙热的吻裹挟侧重重的欲念,铺天盖地地囊括而来。
他揉了揉额头,略坐一会才喊道:“花子墨。”
“的确了……”
王秀挣扎着,推也推不开。
陆云鸿道:“当然是回山庄,我晓得你把它买下来了,我们现在就归去。”
成果被太子吼怒道:“花子墨!!”
王秀说完,捧着陆云鸿略显蕉萃的脸,目光略显疼惜。
幸亏刚出去就遇见了长公主,陆云鸿不得不把王秀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