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钧文被说中了苦衷,看着一步步逼近的七叔,内心有些发虚。

“哦?”白子秋挑眉问道,“是本王在算计你?莫非不是你一声不吭地背着我,从我府上偷走了猫吗?早知本日,又何必当初?”

白子秋抿了一口茶,嘲笑道:“钧文真是好雅兴,这么晚了还在内里弄月喝酒?”白子秋悄悄地把茶杯放回了桌上,瞥眼看向了白钧文怀里熟睡的小白猫。

“啊?”妙心呆住了,“不是……不是王爷给奴婢取的吗?”

“看来……李太傅对你还是松弛了些,他日本王得向父王建议建议,这李太傅毕竟年纪大了,不如就让他儿子李翰林代父上阵,做你导师可好?”白子秋伸手弹掉了袖子上沾到的一粒尘。

白钧文摸了摸怀里的小白猫,笑道:“七叔是说这只猫?七叔看花眼了,您那只猫早被送回怡情楼了,这只是侄儿本身养的猫,叫妙妙,不知七叔的猫叫甚么?”

啥?水云闲健忘了本身正在装睡,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白子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七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不准忏悔哦?”白钧文一边紧盯着白子秋,恐怕他有甚么行动俄然抢了妙妙走,一边谨慎翼翼地把妙妙放到了桌上。

白子秋笑看着白钧文,眸中透出了一丝恼意,这小兔崽子,到现在还在抵赖!皇上最多会晓得他去逛了个青楼,如何会晓得这只猫的事情?

嗯?我胖了吗?水云间紧闭着眼睛,回想起来这一段每天吃着山珍海味的日子,咽了咽口水,仿佛是胖了些吧?怪不得比来跳着都吃力呢。

电光火石间,白钧文俄然笑了,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声音也听着亲热了很多:“七叔,我们但是亲叔侄。从小人家都说我长得像七叔,你看咱俩,你‘抗旨’,我‘欺君’,侄儿连行事风格都随了七叔……”

白钧文真是够意义,连泡椒凤爪都给她整过来了,如此甘旨,可不能孤负!水云闲后腿一蹬,用力一跃,就朝那凤爪方向跳去,一口咬了上去……

“如果到了父皇面前,我自有体例证明,这猫是我的,只不过到当时,恐怕……你要落一个‘欺君之罪’吧?”白子秋眯起了眼睛,看着白钧文。

“当初……当初侄儿也是为了七叔好,不管七叔信不信,偷猫之事,是皇爷爷授意我这么做的!”

小白猫到了桌上就软绵绵地摊成一片,趴在桌上打着呼噜,一动也不动。

白子秋看小白猫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眯起了眼:“嗯?不持续装了?”

白子秋回到王府,第一件事就是去给小白猫沐浴。这一点水云闲也早已猜出来了,如白子秋这般的洁癖,如此行事也不希奇。

白钧文强撑着一张笑容,道:“七叔这又是何必呢?打算这般周到就为了算计侄儿?”

王爷?我不是在宫里吗?哪门子的王爷?并且声音仿佛另有些熟谙。水云闲用力睁了睁微醺的眼,抬起沉沉的头看了一眼……白子秋?

白子秋皱着眉站在小白猫面前看着,恐怕白钧文再一个不谨慎伤到了它,不自发伸脱手在一旁护着。

白子秋冷哼了一声,并不作答,只是看着他怀里的小白猫道:“本王的猫……可好玩?”

白子秋既不说“行”也不说“不可”,他实在也有点想晓得,小白猫究竟会不会选他,但如果它不选他……它也别想留下来陪这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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