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蛙?”“哎哟――”

“你着甚么急,你这手一会儿我亲身给你包扎,你先去弄鱼来,它都饿坏了!”

白钧文又换了一根手指伸了出来:“方才是我忽视了,弄来的老鼠是脏了些,一会儿洗洁净就好了……”话未说完,手上又挨了一道。

水云闲的猫爪停在半空,她是想吃鱼,但是不晓得这位殿下要给她吃甚么鱼,如果是从水里捞上来的生鱼,那这一爪还得挠下去,可如果是做好的鱼,非论是清蒸的,还是红烧的,都行,她不管帐较的,光是想想就流口水。

“哎哟――”吴丁从速把手指缩了返来,哭求道,“殿下,这猫抓的太狠了,主子的皮都抓破了,血都排泄来了。”

吴丁在前面走得缓慢,小寺人提着麻袋,一起吭吭哧哧地追着,眼看就要追上了,那麻袋就扫到了吴丁的衣裳下摆。

吴丁挤出了两滴泪,低头沮丧地出去了,本身只是一个主子,哪敢劳烦长孙殿下给包扎手,少不得本身去寻个小寺人帮手包一下了。

“不对。”白钧文如有所思,“这但是七叔养的猫,七叔有洁癖,说不定这猫也有洁癖……”

白钧文看向笼子里的猫, 那猫明显有些狂躁,在笼子里不断地踱步,乱抓乱咬, 白钧文安抚道:“别急别急, 甘旨的老鼠一会儿就来了……”

吴丁欲哭无泪,谁让本身是主子呢!他谨慎翼翼地把手指伸进了笼子里,小声喊道:“红……红烧鱼。”

“叫你伸你就伸,哪那么多废话?你不伸,还让我伸不成?”

水云闲有气有力地白了他一眼。“妙妙”就“妙妙”吧,好歹比“招财”好听。

老鼠听到凄厉的猫叫声俄然一缩,躲到了角落里,盯着面前的猫,浑身颤栗。

白钧文看着笼子里的小白猫,摸索道:“既然老鼠不喜好,那就换成……麻雀?”

“蜘蛛?”“哎哟――”

“蛐蛐?”“哎哟――”

“是是是, 主子这就去。”吴丁老诚恳实地捡起笔放在了桌上,赶快出去寻老鼠去了。

水云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吓得四下乱跳,尖叫着:“喵喵喵――”

吴丁走上前来。

白钧文自发得摸到了小白猫的口味,笑道:“宫里甚么鱼弄不来?吴丁,快去御花圃里捞一条来!”

“噌”地一下,吴丁手上挨了一道。

水云闲这下再也不踌躇了,一爪挠了下去。

话还没说完,小白猫伸出利爪“噌”地一下,给他手指上挠了一道血印。

“快快快,拿过来,它都饿坏了!”

“主子伸,主子伸……”吴丁苦着一张脸,把手指伸了出来。

小白猫出乎料想地没有再抬起爪来,而是乖乖地坐在一旁,眼神中的凶气也少了些。

“此次没瞪我,看来这名字你也喜好!”白钧文笑道。

吴丁赶紧劝道:“殿下,这猫凶的很呢,快把它送走吧。”

“把你的手指伸出来。”

想到这,白钧文俄然眼眸一亮:“是了!得给这老鼠洗个澡,它才会吃。快快快,拿去洗个澡!”

白钧文一看,有戏!拍着吴丁的肩膀,镇静地喊道:“对对对,鱼!它要吃鱼!”

到了长孙殿下房里,吴丁进了门:“殿下,老鼠抓来了。”

白钧文灵光一闪:“莫非……你想吃甲由?”

……

白钧文又道:“我得给你取个名字,就叫――妙妙!妙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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