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药铺收卖价都一百一十文一斤了,这如果包装起来,再卖出去,代价都不止是翻倍了!
杜掌柜有些不测,这个陆家小娘子,还真是会做人,品相这么好的金银花,顺手还送给本身一盒子。
她手上的这些银子,确切另有效处,本来还想着要钱得跟婆婆筹议,这下不消本身开口了,都处理了。
这时,有个妇人跟一个半大的女娃,扛着一大麻袋,重重放在顾云喜面前。
陆老爹深思半晌,说道:“云喜啊,家里现在仿佛没有鸡粪鸭粪了。”
顾云喜点了点头,跟何氏一起,把麻袋拆开,把内里的粪又分装到几个袋子里去。
顾云喜把赚返来的银子递给何氏,让何氏分。
等放好了银子,顾云喜又看着堆放在墙角的那几袋金银花,扶着额头,有些头疼。
村里根基每家每户都有养鸡养鸭,鸡粪鸭粪倒也常见,但是向来没有人费钱收买过。
正想着,陆老爹从内里返来了,只见他笑着,从速号召何氏跟顾云喜几个拿袋子,去门口空位上收粪肥。
顾云喜又从马车上,取出一个伶仃的盒子,递给了杜掌柜。
顾云喜笑了笑,说道:“杜掌柜待我们家不薄,这点东西也不过是小谨慎意,杜掌柜就收下吧。”
顾云喜说完,就从腰封里取出那二百文,数出二十七文,递给妇人。
“好了,这下不消愁没有粪肥了。”顾云喜拍了拍身上的衣裳,只感觉浑身都是异味。
妇人扶着腰,又擦了把虚汗,才道:“建川媳妇,听你公爹说,你们家收粪肥是吗?”
顾云喜拿着结算好的银子,统共五十七两,又余二百文钱。
陆老爹感觉有些拿不定主张,问道:“云喜啊,这东西村里向来没有人卖过,也不晓得这代价该咋定呢?”
妇人笑嘻嘻地接过,又拿走她运粪肥的袋子,这才带着女娃走了。
此前家里施肥,不是用的粪坑就是鸡鸭马粪这些有机肥,这些日子下来,几近都掏光了村里的粪坑。
多出来二十斤,杜掌柜大手一挥,一起收下了,又让账房结算银子。
陆老爹一边跟她解释,一边去推家里的独轮车,筹算晚些把粪肥运到药田。
她从速去烧水沐浴...
二来家里的杆秤不敷大,能秤的重量也有限,只能分红几次。
没想到,连粪肥都能卖钱!世人从速跑回家去...
她有些感慨,公然碰到个好婆婆,能减少很多冲突啊!
撤除前两天请村人摘金银花的人为,二两多,那陆家这一趟,统共净赚了五十多两银子。
顾云喜跟杜掌柜协商好了代价,杜掌柜就号召了两个伴计,到门口陆家的马车上搬金银花。
别的围观的村人看着,都惊奇不已,本来他们还觉得,陆老爹说收粪肥,是逗大师玩的。
“杜掌柜,这木盒子是我公爹跟相公允日里没事,本身做的,里头装着一些金银花,不是甚么贵重东西,你就当尝个新奇。”
顾云喜建议:“爹,看看哪家哪户有鸡粪鸭粪卖的,也能够收买一些返来。”
两人一番推让,终究杜掌柜还是收下了。
分装好,全数秤完,顾云喜算了一下,冲妇人说道:“婶子,你这里统共是五十三斤,遵循半文钱一斤,那就是二十六又半文钱,我们给你二十七文,凑个整数。”
“娘,这...”顾云喜有些不测,五十多两银子呢,何氏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推返来给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