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家姓陆。”顾云喜说道。
这东西,在鸡湖镇倒是少见,送人也算是个奇怪吃食,倒是不错。
顾云喜把背篓上面盖着的稻草扒开,暴露里头的零余子来,指着说:“这个呀。”
伴计拍了本身的后脑勺:“你说这个啊,这不就是山药豆嘛!我们收的!”
顾云喜笑着说:“小哥,这个就是我们这里长的,我们村后山上摘的。”
顾云喜笑了笑,把背篓放下来,说道:“小哥,你们这里收不收零余子啊?”
山羊胡子的男人朝着几人点了点头:“鄙人姓杜,不知几位如何称呼啊?”
“对了,杜掌柜,能帮我看下这是甚么吗?”顾云喜跟何氏几人筹办转成分开,俄然想起来,她在山上捡到的阿谁黑乎乎的根块。
“哎呀!这但是何首乌啊!”杜掌柜惊奇地喊了句。
这里的一斤,倒是跟上辈子的一斤不一样,这里十六两才算一斤,顾云喜也是此时才反应过来。
就是在家里,也是再挑了一次,把个头略藐小的都留下了,现在送到药铺的,都是最大的。
杜掌柜让账房算好数,取了三两半钱银子,递给顾云喜。
以防万一,她并没有直接说她在山上见到很多,换了个说法,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说话还是得给本身留些余地。
伴计有些惊奇,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传闻,鸡湖镇另有山药豆。
顾云喜笑着接过,朝着杜掌柜道了声感谢。
“客长,你们是要看诊,还是买药啊?”门口的伴计看到她们,当即迎了上来。
“掌柜的,有一个背篓的,我们是要拿去送人的,剩下的才气卖给你。”
自家这哪是娶媳妇,清楚就是娶了个金疙瘩回家啊!
“约莫另有几个背篓这么多。”顾云喜指了指门口的牛车,奉告杜掌柜,门口的牛车上另有很多。
“你等下,我去喊掌柜的来。”伴计说完,一溜烟就跑去了背面。
顾云喜当即答道:“卖,不晓得是甚么代价呢?杜掌柜给个代价,如果合适就卖。”
杜掌柜摸了摸山羊胡子,有些惊奇:“以往我们药铺,都是从别的处所收买返来的,没想到,我们这里竟然另有野生的山药豆。”
以是,她在山上捡到这东西的时候,压根就没有遐想到何首乌,只觉得是甚么树根或者浅显的药材之类。
因而,杜掌柜号召了伴计,往药铺里搬着山药豆。
“如许,以往我们收买代价是十文一斤,你们的个头这么大,我就多给一文钱,十一文一斤,如何样?”
上辈子,她倒是常常听到这个称呼,只晓得它有制止脱发的服从,但是,本身并没有见过真正的何首乌。
“本来是陆家娘子,这背篓里的,就是你们带来的山药豆?”杜掌柜说着,蹲下身来检察山药豆。
搬完以后过称,统共是三百一十五斤,遵循十一文一斤,那就是三两四百六十五文钱。
只见她从怀里掏了出来,翻开裹着的抹布,凑到杜掌柜跟前,想让他帮手瞧一下。
杜掌柜摸了摸本身的山羊胡子,说道:“何首乌我们店里收买代价,是三百文一斤。”
三百文一斤,那也能够吧,杜掌柜看着也不像那种坑人的,想来市道上也就是这个代价了。
顾云喜想到山上另有很多这类黑乎乎的根块,看来都是何首乌了,先问下这家药铺收不收,改天归去再挖了来卖。
万一被更多人晓得了,谁晓得他们会不会喊人也去挖呢,这些可都是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