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先过称,确认无误后只见一个事情职员手里拿着一根中空的铁棍,插入装稻谷的袋子,在内里用力搅合几下然后抽出棍子。
在陆家和等人的提心吊胆下,粮站事情职员终究开了金口。
等了三个小时,河湾大队的位置终究从前面渐渐地挪到了前面,看着近在天涯的粮站门口,终究要轮到他们大队了。
“行了,没题目,拉去粮仓吧。”
他们要去交公粮了,为了能尽量减轻人力,拖沓机被陆川柏他们想方设法用木板加宽加高了很多。
公粮想要一次性过,就得晒得干干的,晒干以后还得把杂质去掉,这个杂质包含瘪谷、灰尘、石子、稻杆碎屑等等,不然到了粮所查抄分歧格还得打返来。
恰好别人还拿刘老婆子那张破嘴没体例,有人说她,她骂得更努力儿,只要大队长在的时候她才会收敛一点,但大队长有他的事儿要忙,也没空整天就站在那儿看着刘老婆子。
这么多稻谷光靠一辆吹谷机必定不可,以是其别人得用簸箕筛杂质。
陆家和让大师原地歇息吃早餐,大师纷繁从口袋里拿出饭团、红薯之类的吃食,这些都是昨晚做好的特地留着明天吃,谁也舍不得乱费钱。
也不晓得她们是不是用心的,每次干活都选在姜青黎他们隔壁,想不听都不可,让他们恨不得那棉花把耳朵堵上。
陆家和去跟其他大队的大队长谈天,然后又跑到前头刺探动静,陆川柏在拖沓机上坐着,前面的步队往前挪他的拖沓机也紧跟厥后往前挪。
陆家和悬在半空的心终究落下,他赶紧拿出公粮簿,等人在上面盖上红红的印章这才批示大师把粮食拉到粮仓。
大队长一挥手,河湾大队的步队又开端把粮食搬上车,然后步队整齐齐截地往前走,往前两百米摆布向左拐了个弯,堆栈就在拐弯处,大师把粮食卸下来搬进堆栈。
每年交公粮的时候就是最提心吊胆的时候,粮所的人都长了一双火眼金睛,如果稻谷被判分歧格只要两条路,一条是在粮所内里把稻谷清理到合格为止,另一条就是把稻谷再装返来。
这几天这两小我跟着大师一起剥玉米粒,别人都是呵呵乐乐的,就这两人从早吵到晚,嗯,精确地说是刘老婆子嘴巴不干不净一天到晚叨叨叨,姜青月把刘老婆子的话当作耳边风。
他并不是每一袋粮食都会查抄,而是采纳抽检的体例停止查抄。
玉米刚剥了一半,又要分一半人去给稻谷去除杂质,姜青黎等人就在去除杂质的行列里。
他们大队的稻谷真的没有任何题目,除非有人要鸡蛋里挑骨头。
除了拖沓机,队里的牛车各家各户的板车也都派上了用处。
陆家和要去办其他事,跟大师分歧路,选了个和大师相反的方向。
大师凑一起筹议了一下,留下三小我看东西,其别人都去朝着供销社的方向去了。
姜青黎等人松了一口气,终究不消再看着姜青月和刘老婆子婆媳的那张晚娘脸了。
陆家和道,“这里留几小我看东西,下午三点钟调集,其别人要买东西或者办事的看着点时候,过期不候。”
如果不是她的脚现在还没好利索,姜青黎毫不思疑刘老婆子会将人赶走。
陆川柏看堂伯实在严峻,因而开口道,“堂伯你别严峻,没题目,对了,我们大队的罐头厂有甚么章程了么。”
为了姑息前面的步队以及确保车上粮食的安然,拖沓机开得很慢,就这么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到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