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藜给了她个不必谢的眼神，又道：“这二来，宋言去打个照面，来岁开春以后如果有机遇，或可转到立山书院去读书，玉阳书院这么多，离了这家另有那家，不是甚么要紧事。”
“拟一份，保密和谈！”
“宋言你别光是垂着头不说话，当初你大哥托我照顾你，这些都是我承诺过他必然会去做的，收收你的傲脾气，机遇来了也要学会伸手去接。”
沈云杳担忧洛藜是有甚么难言的费事，当即表示本身去没题目，柳小巧便推了丘南齐去云烟阁替沈云杳看一会儿铺子。
“本日若不忙，能不能陪我一起去趟立山书院？”
宋言耳热，却没当即直立起家，共同她弯着身道：“拟甚么，马车上有纸笔，你说。”
洛藜点头，“你们一起去？”
沈云杳和宋言帮着洛藜从柳小巧那儿把印好的书册都搬上了马车后，正筹办回云烟阁，洛藜叫住了他们。
“我喊你们一道去，是想看看有没有甚么合适的机遇，立山书院的山长是我表舅家里的长辈，有机遇你铺子里的笔墨纸砚、印好的书册或许能供应他那儿的门生，代价比市道上的算便宜些，也是一条前程，既是特供，便算不得贬价。”
马车上装了书册，行走慢了些，原路返回颠末洛馨阁的时候，沈云杳特地撩起帘子看了看外头，明天倒是没有舞狮子了，人也没有头几日那么多，但还是明显可见去其他铺子的客人根基没有，大部分的人都在洛馨阁，另有部分在云烟阁门前等着丘南齐拿钥匙开门。
沈云杳放下帘子不再看，对于纸价跳水以及客人减少如许的景象她早有预感，怕是另有阵子得熬，幸亏另有其他进项，不然真要喝西北风去了。
沈云杳跟宋言回到马车上，她把大抵的意义说给他听，他听后自作总结一番，很快拟好一份书契递了过来，“你看看但是如许？”
宋言道：“那便我去吧，云杳留在云烟阁。”送东西到了书院，少不得要搬搬抬抬，他去更合适。
颠末洛馨阁庄青的书房外，他站在窗前正看着劈面的云烟阁入迷。
洛藜看着宋言有些面色发赤，他常日一贯冷酷，极少呈现如许的景象，不由得担忧道：“宋言你但是那里不舒畅？”
“何事？”
她更体贴洛藜是不是赶上了费事，需求人帮手，提早问好到时候才不会除了岔子。
“感谢啦。”
“好，我跟宋言都跟着去一趟。”
洛藜也谢过几人，号召沈云杳和宋言上马车，往立山书院方向去。
“开春我再看看。”
她还是有一批老客，用惯了云烟阁的纸，对峙还是来买的，但想在此时跟洛馨阁直接掠取新客，就不太行，毕竟劈面代价降得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