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嬷嬷赶紧把枕头放在她的身后让她靠着,坐在床边笑着说:“娘娘,是令妃那边方才产生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前次令妃把延禧宫的瓷器都摔了以后,本日外务府竟然送了一批铁器、铁鞋、铁衣服,另有木雕给她。“
皇后听得目瞪口呆,想想那一屋子的铁器和木雕,再想想令妃穿戴铁衣铁鞋的模样,顿时也感觉好笑。她摸了摸肚子,对容嬷嬷说:“你派人去奉告皇上一声,然后跟腊梅畴昔看看,没有皇上的答应,外务府不敢做的这么过分。”
容嬷嬷听完后,先是捂住嘴巴,脸上暴露一副非常惊奇的神采,仿佛不敢信赖所听到的统统,但她那颤抖的嘴角以及不竭震惊的胸腔却透暴露她内心深处的镇静与冲动。
才走到延禧宫门口,就听到令妃杀猪般的声音传来,容嬷嬷吓了一跳,差点一跤颠仆在地,好不轻易站稳脚根,她就对着身边的腊梅骂道:“还不快走!磨磨蹭蹭地干甚么呢!如果迟误了救你家主子,我扒了你的皮!”说完,容嬷嬷加快脚步,走进了延禧宫。
容嬷嬷看了一眼床上的令妃,顿时感觉面前发黑,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想要呕吐出来。她强忍着恶心,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床边,只能隔着老远看着令妃。
令妃的瞳孔一缩,沙哑着嗓子问,“皇上为甚么要如许对我?”
令妃,你终究要把本身给作死了。
御书房里,乾隆面无神采的听完李玉的禀告,头也不抬的道,“你去把令妃统统的外套都收走,她今后就穿铁衣就行了,别的,传旨,延禧宫除了腊梅和冬雪外,其他一干下人全数撤掉,她每日穿戴铁衣铁鞋必须去御花圃站够两个时候。”
很快,令妃身上的伤就措置结束,人也被疼醒了。看到李玉两眼发光,惨白的脸仿佛都有了光芒。
医女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想害死你家娘娘啊,这会儿还敢用心。”
待他分开,乾隆冷哼一声后持续批阅奏折。
皇后娘娘比来老是感受特别困乏,现在才方才睡醒,睡眼惺忪间,就瞥见容嬷嬷慌镇静张地跑进寝宫。她揉了揉眼睛,有些迷惑地问道:“容嬷嬷,出甚么事了?这么吃紧忙忙的。”
她微微皱起眉头,眼中带着一丝不悦,语气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来坤宁宫到底有甚么事?”这个时候跟本身说这些又有甚么用呢?本身不过是个主子,莫非还能去管令妃娘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