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了半天,对方还是没有多大情感起伏,他有些失落,不解地说:“如何会没反应,书上不是这么说的。”

不能让他惊骇,如许会伤害他……

“放松,别惊骇。”炙热的气味吐在韩鄀元耳边,男人用他充满魅力的声音俘虏他的身心,一边轻咬敏感的耳垂,再顺着耳朵的形状来回舔着:“你看,如许不是很舒畅吗。”

“我受伤了,动不了。”和顺地指导他,晓得他的顾虑,刘林东不焦急,搬出本身的伤势,公然让对方产生了摆荡。

“顺服?”他只是无认识地反复,实在不太明白此中的事理。

但男人没有停手,他把针取出来,换上一个小号的金属环,又开端在茎体上穿孔。因为场面太血腥,韩鄀元完整看呆了,直到他给柱体上打了两个洞,换上穿钉后才反应过来,扑上去禁止接下来的行动:“够了够了,你要干甚么,很痛的,别再如许了。”

“男人的乳·头一样有感受啊。”韩鄀元双眼迷离,但想起写肉文时查阅过的质料,还是辩驳起来:“不信让我捏捏你的。”

“啊……林东……”被男人锁在怀里,用有力的胳膊圈住,韩鄀元感觉本身像只没有抵挡才气的羔羊,完整被征服了。恍忽中,他闻声刘林东用絮语一样的呢喃对他说:“听着,你不需求思虑其他的事,只要顺服我的意志,就能获得至高无上的吃苦。”

“傻瓜。”见他一副好学宝宝碰到困难的神采,男人笑了:“因人而异,懂吗?”

“这就出来了?”刘林东也楞了,这么敏感的身材,还真是宝贝。

小元……

但男人面不改色地说:“小元不是教具。”

最爱的盘子给画的插图,被欺负的小元~拿训戒棍抵住他头的是东哥,详细情节见下章。

说完,他回身,在不碰到刘林东伤口的环境下抚上他的胸膛。

被那种目光谛视,刘林东顿时心跳加快,满足感从心中升起,竟然跟毛头小鬼一样冲动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形状完美的喉结高低滑动,心中的巴望澎湃而激烈,疯长着,势不成挡。在感官的刺激下,他没法持续忍耐、压抑下去,却仍然和顺滴喃喃低语:“对首要的人好,是理所当然的事。”

看到韩鄀元双手被缚,嘴上带着一个狗嘴套,被几个男人卤莽地拉扯头发殴打,刘林东就恨不得火力全开,把这些人全数干掉。

“就是叫你乖乖听话,真是个笨伯。” 在某些方面,他显得特别痴钝,但男人却感觉很敬爱。

固然说了不得了的话,但真叫他往男人的那玩意上扎针,韩鄀元当然不敢动手。但不做的话,又感觉很亏损。

或许是受不了韩鄀元的磨蹭,他接过东西,本身选了个合适的位置,乃至没用穿孔器,只是做了消毒,就把长针从小洞穿畴昔。像不是本身的身材一样,他连眉头都没皱,毫不踌躇地扎透肉,再从冠状沟穿出。

“做梦。”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眼里非常不悦,连带手上的力量也加大了些。他抬高声音,像只筹办进犯的野兽:“我的忍耐有限。”

“谁听得懂这玩意。”男人无语地关掉团队徽章,被他一闹,东西都软下去了。固然心机在韩鄀元身上,但也不能不考虑游戏的事,男人靠在沙发上,开端阐发明在把握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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