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鄀元徒劳地颤抖着,没法忍耐剧痛,试图摆脱束缚,但捏住他下颚的大手力量大得几近要捏碎他。半晌以后,神分开了,将咬断的一截舌尖含在嘴里。他居高临下地赏识韩鄀元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然后捏开他的嘴,把活生生咬下来的肉块吐进他口中,逼迫他吞下去。
撩开覆盖前额的被汗水打湿刘海,加纳用手指按压韩鄀元的眼眶,神经质地来回摩擦:“你想用这双眼睛干甚么?看刘林东以外的东西?不,如果你那么爱他就应当只谛视他一小我,只看他,只想他,只在乎他。但你仿佛做不到,以是啊,多余的东西还是挖掉的好。”
“滚蛋,别碰我!”强势地回绝,韩鄀元眼里的害怕垂垂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着的果断。
他抓住他,用钢琴线把有力的身材悬吊起来。细线一圈圈绕进肉里,割出一条条伤痕。韩鄀元试图踮起脚尖来减缓痛苦,被神发明后又将他拉高了半米,直到满身的重量都落在手腕上。钢琴线把皮肤勒破,大量的鲜血涌出,顺着两条胳膊往下淌,一片血红,触目惊心。
韩鄀元讨厌地看着那张虚假的脸,想破口痛骂,可嗓子已经沙哑。他的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吐出几个字——去死吧,混蛋!
不知过了多久,炽热坚固的东西还在韩鄀元体内不知倦怠地抽·插,荏弱的内·壁被无情地撑开至极限,每一次的摩擦都减轻痛苦,伤口仿佛被灼烧般痛到无以复加。
不!
“我不喜好你回绝,乖乖听话,只要你顺服,我就放了你。”神轻吻他的额头,行动尽是顾恤,一边迂回地安慰:“男人又没有贞·操的题目,我们来一发也不是甚么伤天害理的事,难不成你还要为刘林东守身如玉?”
“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忍的。”两手被夹到血肉恍惚,统统的指骨和枢纽都碎了,就剩皮连着筋,韩鄀元还是没有说入迷想让他说的话。固然他晓得只要告饶就能获得摆脱,仍然不肯把痛苦推给刘林东,他甘愿单独忍耐统统,即便会死也不想让男人受哪怕一点伤害。
“现在想死,来不及了!”韩鄀元满身都在痛,行动迟缓,又被加纳抓住受伤的手腕,刚挣扎了几下,唇便被堵住。
好痛!
他低下头,凑到韩鄀元耳边,用非常和顺的口气说着残暴的句子:“小游戏的确没意义,我要动真格的了!”
“小元,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他轻叹,解开韩鄀元的束缚,用尽满身力量把他搂在怀里。他抚摩他的脸,亲吻他的唇,行动意想不到的和顺,也有没法了解的苦闷……
“你爱刘林东,却被我贯穿,这就是你的运气。”神的语气中尽是气愤,他低吼一声,猖獗大动。凶器不竭深切,每次都狠狠地顶弄韩鄀元,每一下刺入都又深又重,没有涓滴的顾恤。没有爱情,只要寻求身材快·感的欲·望,借着血的光滑,抽动越来越快速,仿佛没有结束的时候……
“干吗抖得这么短长,变成瞎子不是就能更好的,如许就能一心一意地爱你的刘林东了,应当感激我才对。”神绕到猎物身后,细心察看烙铁留下来的触目惊心伤口。烧焦的皮肉变得乌黑丑恶,伤口外翻,却没有流甚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