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捷目透狠劲,“我们不晓得她是甚么人,她却晓得由始至终明白,六哥你是她的仇敌!檫”
众兵卫立时应对,那被人狠狠抓住的内侍睁大眼眸,眸中一片怅惘,不知天子为何单单惩罚他一个,并且是这等重刑,纵使幸运不死也能够落得一身残废,他的火伴死命叫化,哭喊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一声冷嗤从晁晃鼻腔逸出,“你既能管冯素珍的事,我为何便不能管连欣的事!你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向师兄解释为上。”
――
“我早便对师兄说过,我不但愿将她卷入朝堂的争斗中去,我自知知而不报犯下大错,但我并不悔怨。”晁晃看他一眼,眸中讽色一时散去很多,“那冯素珍到底是你未婚妻,你虽心有所属,却能如此保护,倒不失为一条男人。”
连玉绝然远去,并未有纤毫理睬。
李兆廷两颊倏然绷紧。
连玉缓缓独行,途见两名小内侍在追逐打闹,几近冲撞到他身上,他脚步一顿,对方自已看清他是何人,顿时大吃一惊,跪下死死叩首,声音颤抖得不成模样,“主子该死,皇上恕罪――”
他并未接着说下去,世人却顿时觉悟过来,她是要借机杀了连玉!如此,才是报了仇!连捷连琴大怒非常,再次下跪,冽声唤道:“六哥!”
李兆廷和晁晃并肩走着,拟到金銮殿外等待权非同,李兆廷道:“公主脾气你不是不知,她底子不会将你的美意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