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对方的手落到她肌肤上。
玄武多么武功,又是如许的保卫,谁能进的来?
灯火下,连玉就站在她床前数寸许处,唇角微抿,眼中透出一丝峻厉,仿佛她是个恶劣孩童,又闯了甚么祸。
“冯素珍,你的指头呢!”
“你没喝药?”他语气也是不善,微微沉下去。
他看着她,“不为甚么吧。今晚以来内心有句话一向想问你,那是不该的话,便一向没问,但现下想问。”
如何办,呼喊玄武是正路,可她不敢就如许喊出声来,出声无疑是快,可对方和她近在天涯,把她做掉更快。舒悫鹉琻
连玉目光瞬暗,一晃之间,素珍在他眼中看到深寒的杀伐之气。
如何办?恰好身子乏力,不然或许还能冒险引开此人重视,跑到门边向玄武求救——
他的声音毫无预警地钻到她耳边。
素珍忍着头昏目炫,指了指桌上两坛子酒,“喝酒不?喝着酒谈?”
这句话,素珍花了很大力量才说出来,话既出口,浑身一片虚脱。
内心那点光荣可爱的死灰复燃的火又被淋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