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道李提刑为何不接此案,很简朴,畴前的案子都有皇上看顾,这一次,皇上态度如此奇特,他如何敢接?”
“以是这嫌犯怎肯跟你说实话?刑部其别人不找,非弄个喊冤呼屈的人,倒不怕你心中服多生枝节?”
素珍蹙眉,很快将函件接过。
扬笺一看,只见上面所述,和顾南光所讲,分毫不差。
如果再审此案,犯人提堂,不肯招认,就变得非常“风趣”。
素珍心下微沉,作为朋友,她不该思疑权非同,可作为同袍,以她对这位大人的体味,此事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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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和写信给顾南光的只怕就是同一人,不然怎能如此清楚其中大小?
“走罢,这戏也看够了,再不上朝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