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轻拍他背,“你不也曾负我?就让我们负负得正如何?这一抱除为求药,还想向你道别,奸相,你多保重。”
司岚风很快领命而去。
“她是不是来过?”他捏紧手中的东西,语气冷厉地问道。
李兆廷瞥来,“朕真是多虑吗,怕是不见得,朕此番不为己,也为权卿安然计。”
琴师哪能不明白权非同话中意义,羞答答看着李兆廷道:“贱妾本日有幸得见天颜,实三生有幸,皇上想听甚么曲子,贱妾定必用尽所学为皇上弹――”
“这东西是她的,必然是她的。我认得,没有人会把荷包绣成这个样儿,除了她。”李兆廷目光逼人,没有一丝游移。
“那臣谢皇上了。”
盏茶工夫,司岚风折回,在李兆廷耳畔说了几句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