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你如许做的来由。若溪,我们本应是这世上最密切的人,就算你有甚么不满,也能够亲口奉告我,你到底为甚么……”她本能地垂着头,四肢伸直,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白若溪感受本身的头皮都要被她撕掉了,也减轻了手里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