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保险箱,那钥匙呢?你跟你哥那么亲,必定晓得钥匙在哪的,对吧。”
“千万谨慎。”
姜明心摸了摸他的裤兜,果然发明了一把钥匙,却没有完整信赖。
姜明心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如何这么慢?现在能够带我去结账了吧。”
邢昊东这么说,她甚么都明白了。
姜明心的心不由自主地突突乱跳。
看了眼腕表,邢昊东对她点点头:“另有一分钟,我们直接出来抓住周奎,拿出帐本。”
看到他衣服上洒落的血滴,她没法自控地想到邢昊东刚才所受的伤。
姜明心也随之屏住了呼吸。
无声的严峻,好似一根将绷断的弦,扼住了他们的喉咙。
拿起钥匙,她出门与邢昊东汇合,两人敏捷走向监控室,先摸索着敲了拍门。
刚才把香槟泼在他身上的侍应生应当就是他的耳目,之前一向表示德很普通,竟是不晓得为甚么俄然叛变。
并上前将门反锁。
“呜呜呜你别杀我,这是我让人偷来的,因为我想私吞货款,到时候把账给抹平,唔……”
“你伤到那里了,包扎了吗?”她轻启红唇,先在他耳背上亲吻了一下,才开口说话。
邢昊东摸索到监控室内的暗门,悄悄地把手按在了把扣锁上,以极其微小的幅度渐渐拧转,一大滴眸子从他鼻尖滑落,落在地上,晕开一朵水渍。
内里的其别人,就留给即将破门的武警来处理。
“臭娘们,你是警方的卧底!”
“成心机,你哥保险箱的钥匙,为甚么你会随身照顾?别耍花腔,你该不会是……在诓我吧?”
姜明心用一把铅笔刀抵住了他的动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出一把迷药,刹时让那名女管帐两眼一翻,晕倒在桌面上。
“瞧你,妆都要花了。”
惶急之际,周竞总算是返来了!
这声音把周竞折磨得胆战心惊,“钥匙就在我身上!”
听到这话,周竞终究认识到了不对,他面色一寒,惊诧瞪大了眼睛。
“待会礼服周竞,就要靠你了,不必顾及我,我庇护本身还是没题目的。”
姜明心毫不踌躇在动脉旁划下的这一刀,胜利威慑住了他。
两人走进账房,关好门,周竞刚从她手里接过金锭,就感受后脖颈蓦地一凉。
周竞面色一惊,但转头想想这在有钱人中实在算不得甚么怪事,“好好,那我行动快点。”
说罢,她又在周竞的下巴上重重地划了一道。
“别动!”
“你过来,站在我身后。”即便受了伤,邢昊东的武力值也是高于姜明心的。
“不不不,我可不是甚么警方的卧底,我是江洋悍贼,传闻你们勾搭盗墓贼赚了很多很多钱,以是特地过来要点钱花。”
“我我我说,帐本在我哥的密室里,那边有个保险箱,地下拍卖场的统统帐本,都在内里。”
而后撕下一段胶带,封住了他的嘴。
“说,你们把帐本藏在哪儿了?”
——这群杂碎,全都该死!
周竞刚得着一大笔美金,表情恰好,没发觉出她神采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