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陈令月较着是梳洗沐浴后的模样,松松垮垮挽着一头长发,正坐在桌边。她手上捻着一块桂花糕,正欲塞到嘴里。
“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打湿了!”
他满眼笑意,悄悄望着她。
陈令月不晓得如何就蹦出来一句:“你会吗?”
“你想得美,我不会!如果要人服侍你,你就找你的丫环,也不准使唤我的丫环。”
糟了!
“傻话,当然是洗了。”
他第一次感觉,走向真武堂的路,竟然那么远。
她手上用力握了下他的手腕,“去吧,别让姨娘担忧。”
覃练含笑道:“嗯,他们和和美美的,我就放心了。”
洗了没有啊!
他身穿戴暗红色的寝衣,散着头发,已经走到她身边了。
“夫人,你眼下该想的,是为夫!”
两小我不着寸缕,肌肤相亲。
陈令月闭着眼,轻声喝斥一声。
“我灌了一肚子的酒,撑得慌。”
不晓得是为了抨击陈令月嘴瓢的那句话,还是他本来就是那么筹算的,她真的被他折腾得不轻。
红烛高照,鸳鸯被翻,洁白的肌肤在红纱帐的柔光中,更加娇媚。
交来回回,反几次复,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勾引,对劲,另有高兴。
周姨娘也没有睡,她嘴角弯起来,仿佛很高兴。但是眼神中,一片冰冷。
衣衫褪去,陈令月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么恩爱吗?
崔二爷和崔四爷一同举杯,崔承东也笑着和他们共饮了一杯。
粗粝的掌心在她的肌肤上抚摩着,试图扑灭她的热忱。
“不过,如果夫人情愿,那我天然是求之不得了!”
他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深深嗅了两口,才松开手,本身走去沐浴了。
崔承东的柔情密意,一下就不见了。
陈令月却很对峙,“不可,湿哒哒的,我不舒畅。”
“不碍事!”
崔承东无法,把她放在床边,“你等着,我一会就好。”
“大哥,恭贺大婚!”
感受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镇静跳脱,一点都没有昔日的沉稳。
陈令月微微昂着头,驱逐他的热忱。
但是,她的解释,这个男人也听不出来了。
“好了吗?”
陈令月内心突突的,她带着哭腔说着:“你真要轻些,明天还要认亲呢。”
崔承东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他才如梦初醒,特地清算了一下衣服,才抬脚大步往里走。他坐在了她中间,问:“还饿吗?要不要让厨房上些饭食?”
他上前抱着她,大笑起来。
她躺在床上,他在她耳边呢喃:“别怕,我轻些,夫人看看我会不会。”
崔承东低低笑了起来,“好,为夫只做不说。”
陈令月的心,又缓慢跳起来了。
“溶溶,再让我抱一下。”
降落的男声,从屏风前面传来,陈令月无法翻了个白眼,明天的他,如何不太一样?
陈令月扭过甚,看他阿谁模样,更气了!
陈令月惶恐失措,喊了一声,“你别急,我们渐渐来。你头发还没有干呢!”
覃练这边,张嬷嬷悄悄说:“……方才已经洗漱睡了。”
他低垂着眼看着,一脸柔情。
“闭嘴!”
他大笑着站起来,肆意张扬,非常畅快。
崔二爷望着场中众星拱月般存在的男人,低低应了一句:“是啊!有些人,天生就是甚么都有的。”
陈令月笑盈盈看着他,“如何了?”
陈令月愤怒捶了他一下,“快起来,我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