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么滑溜的东西,我们拿不住,就不买了。”
伴计非常热忱地跟在一旁,解答他们的疑问。
说着,他们就铆足了力量,要往外冲。
他已经有了猜想,这几小我,大抵是来找茬的。
这句话,恰好说中了本相。
何掌柜估摸着时候,就拉下了脸:“哼,我们好声好气,你们只想耍赖。我看,是有人眼红我们如玉阁的买卖,专门让你们过来找茬的吧。”
他使了个眼色,中间早就在一旁等着指令的几个伴计,立即围了上去。
若说他们出自富朱紫家,但是他们的穿着打扮,另有言谈举止,都不像这么一回事。
为首的白叟,顿时对伴计们瞋目而视,“我们没钱,那些瓷器本身从架子上掉下来的,关我们甚么事?”
如果能听到里手点评一番,那就最好不过了。
“就是,大师可要谨慎了,这家店是黑店,专门赚黑心的钱!大师不要在这里买东西了!”
何掌柜一向留意着门外。
“不过,方才听几位说,常常去瓷器坊买瓷器,看来你们都是瓷器里手。”
“这么多的银子,我这个做掌柜的,还没有向店主叨教,就情愿息事宁人,免了大师的一笔账。这是我们如玉阁的气度,你们另有甚么不对劲的?”
陈令月在上头看得一清二楚,不过,她没有任何行动。如玉阁的何掌柜,对这类事情,总能对付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来了几小我,贰内心也结壮了。
颠末两天的停业,如玉阁在都城已经申明大噪了。
何掌柜一向重视着这几小我。
“大师评评理,这家店仗势欺人,瓷器没放稳却赖我们,这是欺负我们几个白叟家吗?”
说话的这个白叟,使了个眼神,只见他们四五小我一起,别离拿起了一个瓷器,底子没有用心去看,就假装手滑。
连续几声清脆的声音,他们手中的瓷器,全都化成了碎片。
“哗啦。”
都是上了年纪的人,磕磕碰碰的就不好说清楚了。如玉阁刚开张,实在不能闹出甚么性命官司。
“就是,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这里就是一家黑店!东西卖得贵就算了,还要诬赖好人!”
何掌柜一向重视着事情的生长,他笑眯眯从柜台前面走出来,“这件事情,提及来也不怪几个白叟家。”
老者无所谓地说:“还不是怪你们这里的瓷器太滑了,我们年纪大了,拿不稳。”
“这些人一看就不敷裕,他们真是不该如许对待几个白叟家。”
“哗啦。”
另一小我说:“童叟无欺,我看你们就是黑心商户。我们几个但是常去瓷器坊,那边的货比你们这里的好,还比你们这里便宜!”
“不美意义,你们把本店的瓷器打碎了,还请照价补偿后再走。”
他们想走,但是几个身强力壮的伴计把他们团团围住了,他们也无可何如。
“你们,你们这是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