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满向王掌柜告别后,提着小篮子就去买菜了,她心对劲足的摸了摸腰间的小荷包,阿玘但是大功臣,多买些好吃的犒劳犒劳他。
元满拎了一大篮子菜回家,一家三口中午的午餐吃得非常丰厚。看着左手边亭亭玉立初长成的女儿,元秀才既是高兴又是心伤,再过几年,如花似玉的女儿就要成为别人家的了,不——再过几日,女儿就要分一半给别人家了。
他的头发已经斑白,与他们走在一起的时候不像是他们的阿耶,反而更像是阿翁,元满俄然想起元玘对她说过的话,
王掌柜负手在身后看着元满拜别的背影,眼神有些幽深,签了契书以后他曾派人去查过她的家世,发明她固然只是浅显秀才之女,但却与阳陵候府有些许干系,竟然能去候府住了几日,乃至还插手了候府老夫人的寿宴,这可不是普通的看重了。
闲谈了几句家常以后,陈大娘神奥秘秘的说道:“你们晓得李地主家的事情吗?”
元玘看着本身堆得如小山般高的碗面,再看看自家阿姊吃得空空如也的碗,嘴角不由抽了抽,阿姊这么能吃,去到别人家真的不会被嫌弃么?
元玘看着一无所知的阿姊,心中叹了口气,传闻朱门世家里很多都是勾心斗角的,阿姊只晓得吃,万一不谨慎亏损了可如何办?他要更强大一些才行,要好好庇护阿姊不让她受欺负。
但是海上贸易利润奇高,乃至称得上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在海禁期间,也有很多贩子铤而走险出海做买卖,这些人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但也有人是以家财万贯。开放海运后,出海贸易的人更是数不堪数,只不过出海风险极大,能安然返来的船只并不算多,久而久之,能牢固出海的船队也垂垂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