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垂下头,乖乖认错,语气带着哭腔,态度非常诚心:“但是定风草只得一株,徒儿担忧师尊晓得我也中毒后,要把解药让给我而不肯服药,是以欺瞒师尊……求师尊不要活力!!”
顾夜的面色显而易见地更加凝重了,仿佛是碰到一件万分毒手之事,连眉头也不觉皱了起来。
如果此时将那腰带悄悄一拉,衣衫内的风景可就一览无余了……
顾子舒点头,眼中闪过如释重负的欣喜。对啊!原著中所用解药恰是定风草,看来,除了那怪癖大药师以外,这秘境中的药圣也藏有此中贵重药草,完整合适逻辑!
门徒听话地从地上爬起来,紧挨着顾子舒坐下,手还拉住他袖子不放,不忘借机剖明一番,“师尊是我来到这世上以后,最亲的人了,只要师尊没事,就算徒儿毒发身故,也没有甚么遗憾了。”
他大大松了口气。毕竟,在原著中不管产生甚么剧情,都是以“收后宫”作为结局与处理体例,他得知本身中毒的顷刻,心中还颤了一下,心道不会是要用贞操来度过此次险境吧……
那三个魔族呈现的成果竟然就只是让他耗损了手里的一株药草?没有任何多余波折,也没有让他获得任何好处?
“师尊说得是。”顾夜应道,而他脑海中,倒是完整被师尊那句“满身脱力”所吸引。满身脱力的师尊……没法抵当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的师尊……
因为身上落空力量,师尊整小我斜靠在宽榻上,一手搭在暗红色小案桌上,被暗红色的桌面烘托得分外白净。因为方才打斗,师尊身上的紫衣有些混乱,腰带松松系在腰间,整小我显得格外慵懒。
顾夜面色规复沉着,转头取过一堆册本:“还请师尊稍等,徒儿须得查证一些东西。”
正在回想之事,门徒出声将他的神识拉了返来――
门徒已经将手伸到他嘴边,较着是要直接将丹药喂入他口中,他早被顾夜奉侍得风俗了,竟也没有感觉不当,游移半晌,缓缓张嘴。
顾子舒心中一惊,问出声:“依夜儿所见,为师是中了何种毒|药?”
顾夜见师尊又急又气的模样,连话都说倒霉索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抱住师尊的腰,从速解释:“徒儿被师尊挡在身后,被洒到身上的药粉只要一丁点,以是毒发得慢了些,直到炼药时催动武气,加快血液活动,才在掌心显出藤蔓来。”
他脑海中翻找出这段影象,那毒|药的称呼仿佛是……情丝藤?
但是究竟到底要让他绝望了,门徒摇点头:“徒儿不知。”说话间,他眼中透出断交的光芒,竟很有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风采。
“……!!”
顾夜内心的粉红泡泡立即就冒了出来,他尽力压下不住往上翘的嘴角,轻咳一声:“师尊稍等,徒儿这就为你研制解药。”
咳咳。
顾子舒眼睛半点不眨地看着门徒,巴望从他嘴里听到诸如“实在另一种药草也能解毒”、“师尊的血也是解药”这类说法。
因而,在门徒说出解毒有望后,他顿时有种被救赎的感受,感激地朝门徒看去:“夜儿你太棒了!”
门徒如此忧心,顾子舒心中也非常熨帖,便伸脱手来,将那衣袖往上一捋,一截白嫩手臂显了出来:“那些粉末大多被我这手臂挡住,仿佛是穿透衣衫,没入了皮肤。当时为师便感遭到皮肤一阵冰冷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