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沈黎安便抢先接话,“中了风寒,现下有点高烧,还望您能开点药方给官人止热。”
沈黎安走到跟前,闻见来人身上有股中药味道,这才放下心道:“是大夫吗?”
郎中评脉上太子的脉搏,却在几秒以后皱了皱眉头。
见唤风点头,沈黎放心下一沉,“不会出甚么不测吧?”
本来是若惜救的太子,现在若惜不在,太子服下解药怕是一时半会不会死,如果半途醒了真要她陪葬,那可就好事了。
“是,大夫,我家官人路上遭上山贼了。”沈黎安声音不幸,“那伙贼人暗箭伤了我家官人,谁知那箭上还沾了毒药,还好下人周转弄来体味药,这才解了毒,只是现下不知怎地又建议烧来,这才请了大夫您来看看。”
男人拦住她,“娘娘,青岚自有人跟着。”
“我不放心。”沈黎安扒开唤风就要走。
沈黎安想了想,因而上楼照看太子。
送大夫出门,沈黎安差太子的人去买了药,租了堆栈的伙房就烧起灶台,她蹲在锅炉边煮药,火光把脸映得微微泛红。
大夫卷起银针,收起药箱,“这药需慢火熬制,一日两次,晨起一次,入夜一次。”
青岚乞助般地看过来,沈黎安难堪地开口,“是,大夫说的是。”
“娘子可否让我检察一下伤口在那边,我为他施针清毒,再以汤药帮手,或许能好得快些。”
青岚凑畴昔,“娘娘,这事奴婢来就行了。”
沈黎安摆布难堪,只得翻开被子暴露太子受伤的大腿,她沉声道:“您别吓着。”
沈黎安点头如捣蒜,号召着青岚取出银锭拿给大夫。
话音刚落,便闻声有人踩着楼梯正要上来,唤风按住腰间的剑,将沈黎安挡在身后。
“多谢,实在是多亏了大夫您。”
“母妃,母妃……”
白叟思虑道:“我瞧着这位公子有中毒的迹象,倒不像是浅显的风寒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