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此地有明卫在,我已经很满足了!暗卫?哪有这么轻易!”傅雪兰挥动粉拳的模样把文斌给逗乐了,笑声刚起,屋内本来压抑的氛围便垂垂消逝。
来时缓缓,归时仓促,不异的线路,仅用一半的时候便赶回府邸。不等马车停稳,文斌就跳上马车,落地后,一个踉跄,几乎跌倒。
他们乃至连朝廷调拨的粮食都不放过,以次充好,将大半新米转入米商的粮仓,再取出小半陈米,用来赈灾!就算如此,许很多多的哀鸿也领不上粮食,只能以树叶树皮充饥。
文斌一向谛视着拜别的兵士,当关永的声声响起时,文斌收回目光,转头说道:“等郑校尉到来,你速带他前来见本侯!除此以外,再无它事!关队正,你持续巡查吧!”
“回禀文侯,没有证据!就连我刚才所说的,也都没有任何证据!”
听到这,傅雪兰开口问道:“公子,仰仗栗州现在的景象,还不能上奏圣上吗?”
“文侯说错了!东景县的状况比之其他二县要好上很多!”
“公子!”
“哼!长云县、广露县,哪座县城受灾最重?饥民最多?”
“得令!”关永再次施以军礼,然后带领兵士朝远处走去,持续巡查府邸。
“队正关永,见过文侯!”一道声音自火线传来,顿时将文斌的思路打断。
曾辰说话的时候,文斌在屋内来回踱步,等前者说完,文斌还是没有停下脚步。为了不惊扰文斌的思路,傅雪兰与曾辰悄悄地坐在那边,连一丁点声音都不敢收回。
“栗城本日有没有发放粮食?”
“哼!”傅雪兰狠狠地瞪了文斌一眼,收回一道怒哼声以示不满。
“哦!可有证据?”
“东景县受创最重,其次广露县,再次长云县。”
“文侯,东景县县令自上任以来,曾多次上报州府,要求重修堤坝,但每次都被采纳。此次遭受水患,或许是为了堵住他的嘴,调拨给东景县的粮食是最多的,并且都是新米。”
大水过后,官商勾搭,粮仓内的粮食大部分转入米商的堆栈,想借此哄抬米价,大发国难财。仅拿出一小部分粮食来布施哀鸿,导致万民食不充饥,饿殍各处。
栗州宦海早已腐臭不堪,浊者浩繁,清者甚少!绝大多数的官员为了敛财,无所不消其极。粮食、地步、水利等等方面,只要与金银相干的,一概揽入怀中。
等看清来人后,一前一后两道声音在屋内响起。
“太好了,都有何谍报?”文斌方才坐下,听到曾辰所说,立即又站了起来,镇静地说道。
此时,文斌的神采稍稍都雅些,微微呼出一口浊气。过了没多久,文斌与刘军回到正屋,后者在正屋四周持续巡查,而前者则朝正屋门口走去,他刚踏进屋内,就闻声一道娇斥声。
“文侯,不但如此!客岁,从栗州调拨粮食送往西境战线,各种迹象表白,白宗武等人起码扣下三成粮草。”
堤坝本为栗州百姓的生命线,但是在贪念的差遣下,官员们中饱私囊、剥削银两,导致堤坝由生命线转成催命符。大水到临时,堤坝却毫无抵当之力,任由大水残虐,故里就此残破。
“这群混账,真是该杀!”文斌面带怒意,身上的杀气宛照本色普通若隐若现,受此影响,全部房间如坠冰窖。
这些蛀虫们从未体贴过栗州百姓的存亡存亡,眼睛所看、耳朵所听、心中所想十足都是金银!本次水患,栗州受创极重,这些赃官贪吏们要负首要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