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现在就去安排!下官辞职!”
“公子?”
此话一出,傅雪兰偏着螓首,嘴角上浮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笑道:“奴家的小嘴是否甜美,公子安知?”
待笑声过后,傅雪兰先是抹去眼角上的泪珠,再手把手教文斌如何查阅账簿。一个时候以后,文斌还是云里雾里,最后不管情愿不肯意,他都只能放弃。
“文侯所言极是!”一旁的刘军也点着头说道。
“呵呵……呵呵……”
“呵呵!这位邓县令办起事来真是干脆利落!”文斌摇了点头,不无感慨地说道。
栗州官员们行事周到,力求包管每个环节都不会出错,统统的证据均埋没极深。可如果没有罪证,文斌就底子拿他们没体例。毕竟朝堂无人,文斌如果传闻奏事,必会遭到大皇子等人的雷霆反击,到当时他与四皇子危矣!
“部属在!”
对于文斌而言,第一个题目不难措置,至于第二个题目,就毒手很多。栗州宦海,铁板一块,高低庇护!要想汇集罪证,谈何轻易!
“呵呵!公子,你到床榻上歇息吧!这里就交给奴家。”文斌呆坐在一旁,懊丧的模样全都落入傅雪兰的眼中,对此,傅雪兰笑着说道。
“公子看上去有些怠倦,还是先歇息为好!”一抹担忧的神采在傅雪兰的眼中一闪而过,随后柔声说道。
“文侯,这些都是本城粮商的账簿。还请文侯查阅!”曾辰向前拱手作揖,恭敬地说道。
曾辰和几名流兵连呼不敢,随后在傅雪兰的指引下,他们把两个大箱子送到里屋。等这统统措置完,六名流兵并未拜别,此中一名流兵说道:“文侯!郑校尉安排我等留守此处,保护文侯的安然。”
“嘭!嘭!”两个大箱子前后落地,收回一前一后两道响声。
“呃……随……随我一同查阅账簿!”
“你们二人换上粗布麻衣,前去城内查探。体味本地民情,为其一;肯定受灾环境,为其二;调查粥棚、布告的见效,为其三;汇集关于县衙的谍报,为其四;调查粮商胡俊松,为其五。任何藐小之处,也不成放过!”文斌先看向曾辰,再看向刘军,与此同时,正色说道。
“来人!”
“没事!雪兰,你也歇息一会儿吧,账簿一事能够暂缓!”
模糊听到这句大喊声,文斌昂首朝外看去,固然并未见到邓县令的身影,但想必此时他正在安排衙役前去其他二县。
“部属在!”
“不必了!环境险恶,我如何睡得着!雪兰,你教教我!”文斌用力地拍打本身的脸庞,试图以此来鼓励本身,想要强打起精力来!
“越快越好!本日必须到达!不得耽搁!”文斌的神情非常严厉,用着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
“公子,那些账目非常清楚了然,奴家暂未发明线索,实在有愧公子!”傅雪兰一边按捏文斌的肩膀,一边低声说道。
“末将郑兵,求见文侯!”
话音刚落,曾刘二人转成分开堂屋,此时文斌看向傅雪兰,笑着说道:“幸亏有你们互助,不然的话,真是千难万难!”
“去吧!这里有禁军保卫,不会有事的!”
文斌笑了笑,没有说话,随后回到主位坐下,就此闭目养神,稍事歇息。自本日一夙起,各种事项簇拥而来,文斌一一措置后,顿觉怠倦不堪。此时想想,还是在果毅郡王府的时候最舒坦,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获得的越多、落空的也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