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经……”
不待震惊中的何然再说点儿甚么，楚风先一步将手中石板向前递出，呈在何然面前，仿佛夸耀普通的说道：“这就是我的道。来你感受一下，这剑有灵的。”
只是现在与之前那种一个打坐一个看的难堪状况比拟，变成了两人同时打坐调息罢了。
他掌心向上搭放在双膝之上，手中托着一块扁长的青石。却像是底子发觉不到那石头的重量普通，就连眉头也是伸展开来，一副淡定平和的模样。
或许师兄说的真没错吧，怕是百年磨练，他也达到楚风的高度了。
何然：“……”
何然吃紧想去解释些甚么，才刚开口，就被楚风打断道：“你能感遭到你剑中之灵吗？”
院子中心立着两棵庞大的槐树，枝繁叶茂，遮出一大片阴凉地儿来。
楚风开口，声音还是一如平常的冷酷。
楚风说着，将伸出去的石板又收回到腿上重新抱着。
好久，才哀痛的摇了点头，轻声应道：“从未。”
他愣了愣，又笑了起来。
“你还没找到你的剑，就算是修炼也悟不清方向的。”
有些后怕的咽了咽唾沫，小孩儿严峻的轻声叫道：“师兄？”
楚风看了他一眼，又悄悄叹了一声，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说给何然听的轻叹了一句：“也不知师父是如何想的，会找你这么个傻小子来当门徒。”
但是那冷酷的师兄好不轻易情愿主动跟他交换点儿甚么，这时候再分歧着点儿楚风的意义，何然感觉很有能够师兄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他一句了。
他除了石板该有的那种冰冷触感以外，楚风所谓的那些甚么有灵之类的事儿，皆是完整感受不到任何一点儿了。
当年还带着点儿婴儿肥的小孩儿已经抽成了青年，而当年萧洒俊朗的青年，却十年如一日般，光是表面底子看不出一点儿时候流逝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