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眉头一皱,看着他道:“你有证据么?”
作为相处十多年的故交,登记官却知对方的态度是当真的,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直到对方的重视力被吸引过来,这才低声道:“若我说补给舰队此次遭到的攻击并非偶尔,你会如何想?”
老者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这里是战区,产生任何不测都有能够,就算哪天深海的炮弹落到宪兵所,我也毫不会感到希奇。”
“你觉得我这些日子足不出户的在干吗?难不成是和你一样与舰娘调情么?”登记官话音一落,俄然发明劈面的女仆正用玩味的目光盯着本身,他脸上一红,轻咳道:“总之你说的题目我都想过,补给如果省着用充足我们达到澳洲,那边能够处理保护题目。”
“就算真像你说的那样,如果小家伙不肯说出阿谁奥妙,你会如何做?”登记官俄然问道。
站在一旁的女仆舰娘面露鄙夷,双唇悄悄爬动,劈面的登记官看得清楚,那口型清楚是‘无耻’两字。
“可这说不通,火线崩溃对军部能有甚么好处?”老者不信的摇点头。
“我看你是被那些史学家忽悠了,前辈们要真是有体例培养原型舰,如何会不把体例传播下来?莫非他们就想不到,深海多年今后还会卷土重来?”登记官辩驳道。
老者瞥了他一眼,摇点头:“放弃这个动机吧,且不说那帮蠢货不会承诺,就算他们全都被你压服,补给如何办?保护又如那边理?这些你有想过么?”
小品了一口茶,老者微微昂首,貌似在研讨杯中的茶叶到底是何种类,实则借着茶杯的遮挡,偷偷打量女仆伟硕的欧派,神采看上去鄙陋下贱,令人不齿。
“呵,你就这么看好他?”登记官猎奇道。
“线索太少,我也没法做出清楚的判定,但这必然和联邦比来的变态行动有关。”登记官道:“或许有人但愿借深海的手来一次洗濯,将我们这些停滞撤除。”
“想到甚么?”登记官猎奇道。
“我们现在阔别联邦……这是一个机遇。”登记官话中如有所指。
还是那艘曾经用来登记新人的重巡,只是没有了昔日的喧哗,玄色的战舰此时显得冷僻而又肃杀,透着一股凝重的氛围。
“原型舰!”老者目光灼灼道。
“或许吧,不过我更但愿死在她们床上。”老者不觉得意道。
“先是将总督们调集入京,现在又开端谋算我们这些提督,联邦到底要干甚么?”老者沉吟了半晌,认同了对方的猜想,他神情变得慎重起来,迷惑道。
“既然你已经做好筹算,那我就不再插手那小子的事了,免得打乱你的打算。不过我要提示你一点,按照我部下传回的动静,宪兵所那边仿佛也对他有所图谋。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可别暗沟里翻船,再让那小子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坑了。”登记官提示道。
“我甚么时候算计你的部下了!?”登记官一怔,反问道。
“凭我们的气力,如果肯改投澳洲,他们莫非会舍得回绝?”登记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