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根处出现一片可疑的色彩,口中吞吞吐吐,看得明月心头暗爽:“怕?你但是天子呢,你怕甚么?”

他长叹一声,神采有些绝望,到底还是在她粉嫩的桃腮上香了一口:“前头有那些个忠勇廉洁的国之栋梁看着,背面又有老祖宗不时提点经验着,现在更好了,身边儿又娶了你这么一个贤妃在,朕就是想做昏君,只怕也没阿谁机遇了。哎,命苦啊命苦!”

这么一想,他便手上加了点儿力,“好了,别笑了,真把牙笑掉了,朕可没阿谁本领赔你。”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拉着她来到外间的正殿上,扬声喊道:“梁久功,把这延禧宫的主子都给朕叫出去!”

他用心拉长了声音,吊足了她的胃口,直到她等得心焦,想要拿拳头捶他了,这才在她唇上悄悄一啄,“那朕就做一次昏君,说甚么也要把你锁在身边儿,看得紧紧的,看谁敢跟朕抢!”

梁久功在他身边服侍多年,他涓滴不思疑他的忠心,对梁久功一手拉扯教诲出来的小门徒,也是察看了多年了,有这三德子在明月身边儿,别说出错了,就是有人想难堪她,也得看看她身边儿站着的人是谁!

“说到他俩,你是给他们灌了甚么*汤,或者给了他们甚么好处?竟然让他们站在你那边儿,连我这个亲mm都瞒得死死的。”她一脸的忿忿然,话语间尽是酸味儿,提起这个就感觉委曲。

“那你现在就不怕了?还把我也接到这里来,你就不怕我到了这个处所儿,变得跟她们一样了?”

“怕,如何不怕!这后宫里统统的女人都长了一个模样儿,就像同必然制好的面具,不管妍媸妍媸,统统人面对朕的时候儿都是一样的面孔,朕真怕你变得跟他们一样啊!可又有甚么体例呢?莫非还能不让你嫁人,整日偷偷摸摸用隆禧的身份去见你?你那两个哥哥还不得过来跟朕冒死啊!”

“好?好甚么?好得进宫前差点儿就要跳井投缳了!那盖头没掀之前,人家是真的怕啊,又听你经验了那么一通,我连跪下去叩首请罪自请冷宫都想过了!”

看着她半真半假,泫然欲泣的模样,他的心悄悄一揪,长叹一声,语气中尽是疼惜垂怜:“傻丫头,真傻,何至于此呢?头一回见你的时候,你小小年纪就说朕是明君,哪有那样当明君的,一个不快意就把人打到冷宫里去,就是真有点儿甚么——”他话音突的一顿,愣住了话头儿,再说不下去。

明月细心打量着他的神采,见他脸上满满的都是心疼顾恤,这才悄悄放下心来,那一关,总算是畴昔了,今后再无人能拿着当日的事来质疑她,诽谤她了。

她埋首在他怀中,肩膀笑得一耸一耸,更是勾得贰心痒难耐。只是本日毕竟是她进宫的第一天,他过来瞧一眼,说几句话倒没甚么,时候儿如果长了,只怕就会给她惹出事来了。万一有人在老祖宗跟前儿给她上点儿眼药,他倒是没甚么,这丫头倒是要亏损了。

“毫不!”他的手臂一紧,“如果别的女人说这话,朕二话不说就放人,可如果你嘛——”

梁久功的门徒?他的门徒就这么当着康熙的面儿塞到她这里,那这里头埋没的含义是?

“如果娘娘感觉他们粗手笨脚不会服侍,尽管叮咛一声儿,把他们退回外务府去,再挑好的就是,哪怕是用他们另换心灵手巧的宫女儿也没题目,只要别超了人数儿就好。”梁久功见明月沉吟不语,还觉得她是劈面前的主子不对劲,赶快上前解释,又让明月结健结实地开了一回眼,用寺人换宫女?这还真是个不错的发起。毕竟一溜儿十几个寺人,她瞧着还真不太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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