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我有事想跟你说。”见明珊要开口,明月立马将话头拦了过来,“这回回京,我见京里两个姐姐和如玉表姐她们已经开端学习管家了,我在一旁跟着学了一点儿,只是一向没机遇上手,不如您也给女儿一个机遇,让女儿替您分忧可好?”

“珊儿,快坐下。”明月一把拉住她,将她按在中间的椅子上,“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是主子,是这个家里的正儿八经的蜜斯,那些个琐事自有丫头们摒挡,那里用得着你来做?没得自贬身份。”

可惜柳姨娘天生就是个和婉脆弱的,固然心动,到底也不敢如何。富察氏念在昔日的情分,倒也不难为她,只是那明珊,倒是必然要好生管束才行。

“阿玛——”

他越说越心疼,明月就是他的心头肉,一贯娇宠惯了,现在女人大了,也晓得心疼阿玛,贡献阿玛了,贰内心比吃了蜜还甜呢。

“我来帮姐姐上菜吧。”内心恨归恨,明珊脸上倒是半点不露,笑呵呵上前帮丫头们上菜。

只要这个柳姨娘。因为是富察氏的陪嫁丫头,一贯侍上恭谨,怯懦怯懦,偶尔有了身孕,富察氏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待她跟旁人更是分歧。吃穿用度,知心体贴,乃至偶然候三官保想不起来,她还要主动提点着叫他去看看柳姨娘。

这些话天然让三官保内心极是熨帖,只觉这个女儿没白疼,富察氏也是个贤惠无能的。哼,受累?当家主母筹划这个家这么多年,要照这个说法,那还不早就累死了?就她柳氏娇贵,不过管了一个多月的家,就将这个家搞得一团糟,连口放心饭菜都吃不上了。还受累,呸!

现在明珊一大早就过来,明月也只作胡涂,跟她姐姐mm说的亲热。

那些女人被富察氏打压下去,这些年别说名分了,连孩子都没生出一个。

三官保大笑,“我的月儿真是长大了,晓得替阿玛和额娘分忧了。”在他的潜认识里,明月还是个没长大的小丫头,那里抗得起管家理事的重担,刚想辩驳,却又被明月堵了归去。

“哪儿的话?你才多大,我这个做姐姐的天然应当多做些,等你长大了,就是想偷懒,我也必不饶你的。”明月抬手拢拢她双丫髻上垂下的一小绺头发,真是个娇俏敬爱的小丫头,只可惜内心的夺目算计跟她的表面恰好成反比。

这个明珊面儿上跟她母亲一样,诚恳脆弱,恭谨守礼,可私底下倒是小行动不竭,原主儿敲打了她几次,叫她收敛了一阵,现在看来,她们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这丫头又有了甚么小行动了吧。

明珊悄悄一笑,“姐姐真是孝敬,明珊忸捏,都帮不上甚么忙。”

他三官保的女儿,就算是庶出,也自有一份好姻缘在。这柳氏调﹡教了女儿一身的荏弱狐媚像,这是想叫她去勾引谁?难不成还叫他的女儿去给人做妾不成?没脑筋的东西。

三官保闹了一早晨肚子,还觉得是吃了甚么不洁净的东西,将她们不在时临时主事的柳姨娘骂了个狗血淋头。

阿玛和额娘的豪情一贯好,只要她不过分,不出性命,他便也懒得管后院儿这些烂事儿。说到底,那些女人也不过是不得已才留下的玩意儿,或下属同僚送来的礼品,或老太太赏下来的恩情,都是不收不可,收了结要担忧她们作反的眼线暗桩。现在富察氏手腕凌厉些,将她们清算得妥贴,他欢畅还来不及,又那里会有疑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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