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三章 一意孤行[第1页/共3页]

“这....”卢徐二人面面相觎,他们搞不懂孙恩哪来的信心,北府军的精锐早已有目共睹,只要稍有踏错,全军数万人立将堕入万劫不复之境!

“扑通,扑通!”徐道覆与卢循赶紧跪下,徐道覆急声道:“既使将军不肯降于桓玄,我们也可趁着朝庭事情生起之时,挥师南下攻打广州,广州山高水远,朝庭鞭长莫及,将军以广州为根底,倘若朝庭昏聩动乱,可由广州出兵,攻占湘、江、荆三州,尽占大江上游,一待机会成熟,可逆流而下直攻建康,至不济也可自主为北国之主,岂不是赛过栈恋会稽不去,被那姓卫的与北府军轮番剿杀,终究落得个兵败身亡的成果?”

莫非有丧事,可这喜从何来?二人互换了个不解的眼神,双双见礼道:“末将见过将军,不知将军召我等是为何事?”

孙恩固然一派志得满满的模样,卢徐二人却没那么悲观,疆场情势千变万化,哪能全如他所料?别的不说,既使刘裕袖手旁观,三万会稽守军就是道绕不过的坎,要晓得,会稽军已今非昔比,再不是畴昔那般软搭搭的郡兵了,而是兵甲精美、练习有素、士气昂扬,直逼北府军的存在!

“广州?”孙恩的目中绽出了寒芒:“广州那处瘟热蛮荒,各处毒虫,岂是人呆的处所?说一千,道一万,你们实在是对那姓卫的与北府军生出了惧意,不敢去攻打罢了,哼!既然贪恐怕死,当初何必跟从老夫起事?”

孙恩正色道:“据细作探得,那姓卫的早于十月初领着步骑一万出海,已经两个多月了,至今未归!”

卢循与徐道覆相互看了看,双双起家,行至殿心向上深深一躬,卢循咬了咬牙,劝道:“将军虽言之有理,但那姓卫的临行之前岂能不预作安插?请将军匆要卤莽行事啊,依循之见,不若暂居海岛静观朝庭窜改。

这一声姊夫,令孙恩微微一震,不管如何,卢循老是他的姻亲,在孙泰父子被司马道子诱杀,本身又无后的环境下,实际上卢循已成了他最靠近的人。

反观自已这方,士气低糜,仍然是土布麻衣,兵甲不齐,除了勉强占小我多势众的上风,还能有甚么?

想想也是,既往不究,身份洗白,分田分地,传闻还能分女人,谁情愿跑海岛上再过半死不活的日子?至于三官帝君,去他娘的,见鬼去吧!三官帝君只能让人啃鱼干,而带不来白米饭!

卢循挺直腰杆,一把扒开衣衿,暴露结实的胸膛面向孙恩!

卢循抬眼望向了屋外,他不晓得如许的日子还能支撑多久,陆地与岛上的糊口有天壤之别,迟早会军心崩溃,将士们会偷偷跑掉,如果有能够,他情愿向朝庭请降,只是在朝的是司马道子,当初起兵打的是清君侧的名义,司马道子会善罢干休吗?

卢循与徐道覆称谢以后,来到下首就坐,两口热茶下肚,身材顿时和缓了些,这才把目光投向了孙恩。

“诶~~”孙恩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那姓卫的用兵如神,会稽安危全系于他一人身上,他不在,老夫有何惧之?实在老夫不是不明白,凭手上这点兵马破山阴几近没能够,却能够轻松破去上虞、余姚诸城,一来能够奋发士气,二来顺手劫夺些财贿女子给将士们打打牙祭,最后一点,则是一雪前耻!”

十仲春中下旬恰是一年中的最酷寒时候,相较于陆地,海岛上偏北大风整天不止,令人寒意更甚,卢循与徐道覆紧紧裹着身材,顶着风向孙恩的寓所走去,与体表的酷寒比拟,他们的表情更冷,谁都看不到前程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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