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痛苦的了解,小兰炯然有异于卫风,挠痒痒固然难受,却不会给身材带来伤害,而被棒锤狠狠来一下,皮开肉绽算是轻的,筋断骨折都不是没能够!
又一名军卒抱刀略一拱手:“女郎金枝玉叶,我们等闲不敢冲犯,但也请女郎莫要难堪我等!”说着,转头唤道:“你出去,让船夫把船泊岸!”
“女郎,大事不妙!”这名管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气不接下气道:“郎主信赖刘牢之,拜其为前锋并将部下精兵交由率领,使之讨伐江州刺史王愉与豫州刺史司马尚之,却不料,此人狼心狗肺,刘牢之行军到竹里(京口以西六十里)后,杀死帐下督颜延投降司马道子,又命其子刘敬宣与东莞(今江苏常州东南)太守高雅之打击郎主,郎主不敌单身逃奔曲阿,至长塘湖(今长荡湖)不幸被俘,府邸也于不久前被司马道子派军团团围住,而老奴刚幸亏外办事,又密查了些动静,才得以向女郎报信,请女郎趁着贼子尚未得知您的行迹,速速分开建康,恐怕迟则生变啊!”
管事把头磕的砰砰响:“如有半句虚言,老奴愿受五雷轰顶!请四位将军速速护送女郎前去姑孰,现在荆州刺史殷仲堪与广州刺史桓玄正屯兵于此处,请他们当即起兵为郎主报仇,莫要担搁啊!”
“呃?”三人均是一怔,王蔓赶紧道:“小兰你快罢休,别让外人瞧着!”
顿时,小兰以最快的速率把手收回,一阵阵喘着粗气,仿佛被挠痒痒的是她而不是卫风,卫风更是不堪,大气一口接着一口,就好象虚脱了似的,浑身都充满了汗水!
“女郎....”小兰的要求方才脱口,王蔓已挥手打断,以看猎物般的眼神俯视向了脚下的卫风!
王蔓冷冷喝问:“何事如此镇静?”
“不急!”王蔓款步走向卫风,冷冷盯了他一阵子,这才玩味的笑道:“你叫卫风是吧?你不是骨头挺硬的吗?如何也开口告饶了?但仿佛缺了点诚意,说!说你求我,我便放你走!”
“你这淫贼,老娘挖了你的眼睛!”王蔓马上回过神来,羞愤到了顶点,女儿家的**竟然一不谨慎透露在了一名贱口眼里,这让她情何故堪啊,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刘牢之!司马道子!你们这两个天杀的狗贼!呜呜呜~~”王蔓似是精力崩溃了般缓缓滑坐船面,掩面失声痛哭!
卫风的面孔已经极度扭曲,身材的狠恶爬动使得几案上充满了一片片的血痕,各种迹象表白,他已经达到了所能支撑的极限,因而,王蔓挥了挥手:“行了,停吧!”
王蔓内心生出了种不妙的预感,把咨询的目光投向小兰,小兰却象是想到了甚么,眼睛望着王蔓的裙角,俏面的绯红一顷刻伸展到了脖子根!
管事一听就急了,赶紧和身拦到仓口,伸手一指,怒道:“郎主常日待你府卫不薄,现在主家有难,你们不思酬谢,反而要将女郎送给仇寇,这岂是为人奴婢之道?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啊!现在悔过,女郎必不会与你等计算,姑孰不过百里罢了,你们将女郎送去,殷使君必会厚赏有加,岂不是赛过任人唾骂?”
小兰赶紧和身扑住王蔓,急声要求道:“女郎,求您饶了他吧,郎君不是用心的!”
“罢休!这淫贼辱我明净,不当场把他碎尸万段已是格外开恩,不可!明天不管如何也得给他留个暗号!”王蔓伸手去推小兰,但小兰也豁出去了,那肥大的身材紧紧压住她家女郎,使得王蔓竟一时没法推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