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楼寒差点就要瘫倒在地,高谈德甩手不睬,只留下他独力面对精锐的北府军,岂不是半点活路全无?惊急之下,把甚么都抛去一边,猛的抱上高谈德大腿,急声道:“永乐太王,您不能走,您的要求孤全承诺,只求您经心极力,我斯卢斯罗愿永久为高句丽藩属!”
大战行未到临,卫风也收起了轻视,目不转睛的看着火线。
这一战的结局,败了,是亡国灭种,胜了,是被高句丽奴役乃至兼并,不管哪一种都不是他想要的,只是,他能够挑选吗?
“咚咚咚~~”高句丽阵中的战鼓俄然重重擂响,“杀!”一声爆喝以后,密密麻麻的军卒涌了上来,紧接着,侧方也爆出一阵喊杀,五千新罗禁军发足飞奔,突入空档去篡夺船只。
一日之间,海滩上的第二场战役终究打响,刘兴男固然在嘴上喊的凶,可见着这惊天动地的威势,不由内心起了毛,赶紧问道:“将军您不是说高句丽是以摸索为主吗?可他这模样,像是来真的呢!”
“梆梆梆~~”蓦地间,船上与营寨火线各响起了梆子声,麋集如雨的箭矢倾泄而出,一时之间,惨叫声连片,新罗军两侧的军士成排成排的翻滚颠仆,连带沙岸都被染的通红。
高谈德顿时脸面一沉,不悦道:“如何?这都不肯意?缩头缩尾如何破去晋军?算了,孤也不难堪你,如你不肯,你我更调个位置,你正面攻打,孤去把他断为两截,如何?”
‘莫非斯卢斯罗真要亡在自已手上吗?’金楼寒明白,既使高谈德倾尽尽力毁灭了晋军,自已这独立作战的五千军起码也会落得个折损大半的成果,说不定还会全军淹没,到当时,自已的国度岂不是任由高句丽宰割?
世人纷繁现出了了然之色,卫风的阐发有理有据,刘娇也悄悄拍了拍那大小适中而又挺翘翘的胸脯,引得卫风猛吞了一阵子口水,刘兴男却不平气的冷哼一声:“将军,您就那么体味阿谁永乐太王?万一出了不测呢?兴男劝说您一句,可别万事都好象在您把握中一样,谨慎点老是没错的!”
通过营帐的间隙,能够看到与火线截然分歧的气象,新罗军除了极少数的将领,其他人既不披甲也不撑盾,有的挥动着长矛,有的紧紧攒着弓箭,个个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样,以最快的速率向着船只奔驰!
“扑通!”一声,金楼寒两腿一软,跪了下来,尽着最后一丝尽力要求道:“永乐太王,我斯卢斯罗国小力弱,实在是有力独当一面,请您明察啊!”
金楼寒的面孔一刹时布上了满满的苦涩,他也不傻啊,去攻打晋军的空档,看似轻松简朴,实则步步杀机,多的不说,营寨与船只间的间隔只要两三百步,最起码晋军能够从两边放箭!
高谈德却又与高武互换了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跟着又道:“匆奈麻立干,孤是为你而来,是以你也不能置身事外,你速速调集全军,半个时候以后,孤挥军从正面进击,你从侧面包抄,截断他船只与营寨间的联络,如有能够,一把火烧了他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