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四爷神采微变:“大哥,话可不能胡说,勾搭外人?我能勾搭甚么外人?倒是大哥你,当初衡哥儿获咎了熙和大长公主,大哥一心要保下衡哥儿,捐躯了多少家属保护?此中也不乏精英后辈!若他是真神脉也就罢了,但若他是假神脉,莫非我们这些保护后辈要白死了不成?大师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断没有因为大哥你的儿子就得捐躯他们的事理。”
裴四爷笃定地扬起嘴角:“大长老,如许是否能够申明,骏哥儿的神脉肯定无疑?”
裴三爷哈哈一笑:“但衡哥儿却不晓得去了那里啊?要我说,大哥,只怕他是得了你的授意,逃窜了吧?不然一个捏造神脉的罪名下来,就算衡哥儿他是家主的儿子,那也是逃不脱重责的。”
裴玉昌道:“衡哥儿尚未呈现,真假神脉亦是未有定论,你就一口一个假神脉,是想先落了话柄?”
大长老擦了把汗,犹踌躇豫地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