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看他这模样,你们不感觉,他对魔修的体味有些过深了吗?”
骆承弼嘲笑道:“我的门徒是甚么样的人,我晓得便是,谁都莫要胡乱推断!如果叫我再听到你如此胡说八道,我劝道友谨慎些你的脑袋。”
裴之衡却早就假装听不见这些话了,只长臂一伸将南蔚抱住,蹭了蹭:“蔚弟,别管这些了,归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晓得吗,太一宗竟然又出了超品金丹!”
“但是此事一旦揭穿出去,你就会多点伤害。”
“骆真人,您对南道友如此信赖,就不怕……”那人不远处的一名金丹修士仿佛仍想挑衅。
郝万才心口好似堵着一口郁气,吐不出也吞不下。
“……你不是说另有一件事?”
针对南蔚的群情仿佛告一段落,但南蔚却有点不一样的设法。他感觉这不成能是对方所希冀达到的目标,更有能够,对方真正的用心还埋没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