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蔚想了想,也很遗憾:“没有。”
南蔚道:“总得有个七八遍。”
但是南蔚千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固然早有预感解毒的过程会非常疼痛,却真不晓得会疼到这个境地!
言嬷嬷眸光飘忽了一下,老脸模糊泛红:“大哥儿说这味药材非常贵重,可长叶鸡冠花到处可见,府里头只这儿有还是因为太偏僻了没人来拔,不然早就拔光了,吴氏嫌这花太常见。”
他不怕被丹桂瞧见,但言嬷嬷心机周到,总会提早将丹桂支得远远的,又谨慎翼翼地封闭起周遭。
可她内心想到:换做畴前的大哥儿,略微的疼痛,恐怕也会叫个不断的――毕竟体弱,难以忍耐病痛的折磨。可现在的大哥儿,明显就已经疼得浑身都抽抽了,一张脸也扭曲了,却始终都没哼过哪怕一声……
一份是身材内里的,起先只是在胃肠,接着到了脏腑,再厥后分散开去,好似每一寸筋肉都在被炙烤,被熔化。
南蔚遗憾,他还想瞧丹桂梨花带雨的模样呢……
南蔚便是还真境的魂识未曾受创,也不成能晓得言嬷嬷现在内心的活动轨迹。
他细细用魂识内视身材,发觉这早就蒙受重创的身材,竟然在第一次解毒药的感化之下,便已规复了很多!
南蔚:……
没几日,南蔚便知这身材日趋健旺,再也不会走几步路都喘不上气了,便是面色都褪去了枯黄泛黑,变得粉嫩乌黑――让他在偶然间照到镜子时,忍不住多赏识了几眼,并暗自感慨南蔚爹娘恐怕都是大美人。
没错,此时南蔚魂识所找到的,不是他物,恰是他求之不得的七叶冠络花!
南蔚眨眨眼:“嬷嬷何出此言?”
言嬷嬷叹了口气,凝睇着南蔚:“大哥儿真是长大了。”
既然寻到了七叶冠络花,言嬷嬷再不踌躇,三下五除二地将此地的一大丛花遵循南蔚口述的体例尽数采了下来,接着才一手抱着南蔚,一手抓着药草,回到了小院里。
他只感觉浑身高低,神清气爽!
“嬷嬷。”南蔚唇边便绽出两个笑涡来,“我们去那边。”
恍忽中,南蔚好似又回到了渡劫那一日。
现在解毒的方剂已经齐备了,熬制的伎俩他也奉告了言嬷嬷,想来曾是炼气大美满的言嬷嬷毫不会出任何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