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贾宝玉皱眉不解的时候,夏守忠奉承隧道:“刚才阿谁率先骂人的,乃是景田侯裘革算,他的两个儿子裘良、裘饶都被大人所杀,以是……事前早朝上大力声讨、言辞狠恶、诽谤大人的,裘革算当属第一个,那些御史都比不上他的一张嘴。”
“义亲王修建的府邸?这么说我发大财了?好!好!夏公公,你到外务府拨二十万两过来,我先犒赏一下全军,然后再归去。”贾宝玉叮咛下去,夏守忠固然肉疼,但想起这杀神的可骇手腕,也只得拿出公鸭子般的嗓音“唉”了一声,领命去了。(未完待续。)
“冠军侯?竟然是个侯爵,不错不错,应当能赡养我一大师子的老婆了!只是……这称呼如何有点熟谙啊?”贾宝玉一乐。
“老夫一把老骨头了,还想不忘皇恩,亲身去府高低旨,不想侯爷亲身到来了,你看,你看,这是侯爵袍子,也有光禄寺现发的俸禄,侯爵啊!固然不能参与朝政,但这俸禄只要不浪费华侈,吃好穿好那是绰绰不足的。另有,皇上还准了犒赏全军的军饷,但江南水涝,赋税上不来,户部是拨不出款的,侯爷得找外务府看看了。另有啊,圣意不满侯爷过于放肆,本年中秋以后,擢两江总督,这头有得疼了!嘿嘿!”内阁首辅柳彪怕是过了花甲之年,说一句话要停一下,说完已经在案牍中间喝了好几口六安茶了。
“还行!还行!”贾宝玉点了点头,实在霍去病他也不体味多少,戴权突发身亡,夏守忠上任内廷大寺人,两人见到夏守忠如此凑趣贾宝玉,更是对他佩服不已,平常大寺人在他们面前但是趾高气扬的。如果他们晓得皇上被节制了,就不晓得会有甚么设法了。
也恰是因为如此,不管仇敌如何诽谤,鼓吹贾宝玉如何罪过滔天,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不惹他,他会吃饱了撑着来杀你?以是大部分官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能当上京官并且上得了朝的,岂会笨拙?
贾宝玉风俗性地皱眉,完整无语了,才想起还好没杀了狗天子,偌大一个天下让他管,那他甚么事都不消做了,想了想道:“皇上除了封我为冠军侯,我的部下没有加封的么?”
“柳湘莲、史湘云、石光珠按万户发俸禄,焦大、倪二各有祭奠礼,薛家皇商卖力范围再多几样,你还想如何?”柳彪道:“你的所作所为令统统亲王派系不满,我柳党和兵部中立派不闻不问,你就满足吧!老夫但愿的是你和我一样能以天下为己任,当然,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你要里应外合也是该当的。”
“两江总督?但是卖力江南和江西么?江南繁华甲天下,银子大把大把的,怎会头疼?”贾宝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