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笑道:“二哥哥本日不是去给薛家姐姐的哥哥做生日去了么?怎得这是才返来?怕是又来我这儿打秋风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那老婆子道:“那里另有两个金钏儿呢?就是二爷屋里的。前儿不知为甚么撵她出去,在家里哭天哭地的,也都不睬会她,谁知今儿找她不见了。刚才打水的人在那东南角上井里打水,只见一个尸首,赶着叫人打捞起来,谁知是她。她们家里还尽管乱着要救活,那里顶用了!”
宝玉却不给他这个机遇,宝玉心知,此事本来就是本身小题大做,只不过恰好赶上皇上想要清理河南陆家一脉,三皇子平日里和忠顺王又是反面的,以是才想借着这个机遇给贾家出气。忙哭道:“大人一句搞错了就了事了么,我如本年幼,还未有功名,不明不白的背上了私藏御赐伶人的罪名,今后如何退隐呢!”
这忠顺府长史来,也无他话,不过是原著中琪官不见了的事情。宝玉又不是个爱好拈花惹草的,又与琪官素无密切之处,以是心下迷惑。忙赶来时,贾政便问:“该死的主子!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如何又做出这些没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之人,你是多么草芥,无端引逗他出来,现在祸及于我。”
黛玉滑头一笑,道:“太太是我亲舅母,当然相处的好了,你这话又是甚么意义?”
贾政听了,内心焦急,暗道宝玉此下必然获咎了忠顺王府长史,少不得要再去登门赔罪的,嘴里忙“牲口”“孽障”的喝着。
惜春不过感慨了一回,又道:“这也奇了,不过是一二等丫环,如何唬得这婆子这般镇静?”
宝玉内心也吓了一跳,觉得贾母真被气出个好歹来,忙冲畴昔给贾母顺气。正慌着,就见贾母悄悄展开眼睛,小声哼道:“敢在来咱家欺负人,看我不吓死他!”然后两眼一闭,持续装晕。中间刑王二人见了一愣,几乎笑了出来。宝玉也是哭笑不得,贾母平日里一派大哥慎重的做派,本日怎得这么长幼孩儿似的。只是几人反应的也快,见此放下心来,只忙做一团。忠顺王府的人不能上前,就闻声宝玉等人一声接一声的叫喊,好似贾母病重似的,吓得不轻。这如果然把贾母气坏了,本身怕是得赔上脑袋了。
这几人宝玉都是有考量的,冯紫英、薛蟠定是能来的,两人都是仗义之辈,平日里友情甚好。至于薛蟜,本身与他相处未几,却也知他最在乎薛蟠,本身又晓得他与冯紫英的旧事,想来于情于理,他都是会来的,薛家本就与忠顺王府反面,若此次真能助宝玉断了忠顺王府一个臂膀,想来他定是乐意的。至于三皇子府上长史,倒不是宝玉托大,能说动三皇子撑腰。而是此事倒是忠顺王府办错了事,三皇子定会晓得宝玉的意义,借着这个机遇捞些好处。
黛玉也知宝玉的意义,点头应了。倒是黛玉身边的王嬷嬷听了,内心悄悄记下,筹办转头再细心盯着点上面的小丫头,难保也有那眼皮子浅的,被谁拉拢了去。
贾母这边正“大哥体弱、被气得不轻”,这边就闻声薛蟠扯着嗓子闯了出去:“他奶奶的!谁这么丧尽天良、血口喷人啊,烂了舌头的黑心肠子,一口吐不出个好屎来,敢歪曲宝兄弟,老子打断了他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