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方家小院,施氏在厨房里忙活,曾氏坐在门口逗弄狗蛋,见了林娘过来,稍稍难堪的说了声:“你来了。”

“你的身份我晓得,石头他爹捎话来了。”曾氏微顿,“咋地你就成了咱家的主子,这我不明白。只是我一把老骨头也不顶用了,狗蛋还小,他娘也走不开。”

明天的菜色很丰厚,桌上有肉有酒,想必施氏又忙了一大早。

狗蛋现在已是快两岁的孩子了,恰是学走路的时候,一摇一晃的脚步不稳看得人惊心动魄。林娘跟着一齐逗笑了一会,堂屋里施氏就叫着开饭了。

“今后,大丫就跟着你吧。”

每日里镇上村里两端赶,就算是有小红代步,林娘还是感觉有些吃不消。

只是刚出院门,就见着大丫远远的蹦跳着过来,“婶子,奶奶跟娘让我叫你回家用饭!”

有多少类似的家庭正蒙受着这类拜别之苦,而成果不过是保护着当权者的权力。功成吃苦的是高高在上的皇权,建立在无数枯骨之上。

林娘微怔,自收了方家父子的来信,这段时候曾氏对她怪怪的,好不轻易在白崇丧事件中和缓一点的干系又堕入了僵局,仿佛总躲着她似的。

林娘再次落座在方家的饭桌前,内心有些唏嘘,上回还是济济一堂,其乐融融,可现在家里三个男人,方家的顶梁柱都已经上了疆场,存亡不知,只空留着女人孩子期盼着家人团聚。

送走了汪氏,林娘想了想,还是决定去镇上,万一汪氏不断念,等会儿又来叫人,一再推委也不大好。

封建社会的残暴在她不知不觉的融入中,体味得更加现白。在这纷杂乱世,想要自保,只能强大,不竭的强大本身的气力。

“林娘,你在家吗?”

给族人们的主张是她出的,功绩却让自家男人占了,现在他阿谁村长在村里能够算得上一言九鼎。本身跟媳妇女儿每天还能挣银子。短短半个月,竟有三两银子之多!这要搁往年。百口人忙活大半年,地里一季收成也不过这个数。

固然林娘很不屑他曾承诺过毫不丢下她一人的承诺,但回想起那段时候的点点滴滴,心头仍止不住的颤抖。既甜美又苦涩。

“啊?”曾氏没头没脑俄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让林娘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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