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有小红的存在,清河镇来回并不是个事,并且于姐与林娘干系越来越近乎,两个没男人的女人凑到一起也算物以类聚。
瞧着他在水里的阿谁怂样,林娘垂垂笑不出来了,会不会太打动了?明显那么浅的水,那家伙连滚带爬的如何硬是上不了岸!
“林娘,不如你就跟了我吧,哥哥我必然对你好!”白三腆着脸,嬉笑着说。“我不嫌弃你是破鞋,一点也不嫌弃!”
林娘美满是痛打落水狗的架式,存了心给他个经验,天然部下毫不包涵,不大工夫,白三就被敲得满头包,一不留意,额角被砸破,有殷红的血流下来。
把两指曲起,放进嘴里打了个呼哨,而后就听到小红笃笃的跑过来,当初得大胡子四爷传授,小红已经越来越熟谙她的呼唤了。气度轩昂的马头蹭过来,被林娘一巴掌拍向河里白三的方向。
白三忙转头,却见着林娘俏生生的就站在本身面前,目光凌厉的盯着本身!
“哎,别,别,别打啊!”白三陷进泥里,行动不便,很多石头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咦?人呢?”白三凑到堤岸向下看,却落空了林娘的踪迹。
林娘二话没说,趁着他愣神的工夫提脚就踹,一点儿防备没有的白三毫无不测的扑通一声跌落下堤岸翻进水里,“哗”的溅起大片水花。
白三摸到一手血,当即神采大变。
石块木棍,只如果能捡获得的,像雨点普通往河里飞去,林娘是动了真怒,这个地痞竟然对她动了如许肮脏的心机!
但有了这事的提示,林娘更深切的明白甚么叫‘孀妇门前是非多’,而挑选更谨慎谨慎的过日子。
“喂,我说你这个女人也别装贞节烈妇了,就说你跟方柱子和离哪能那么干脆呢,敢情是相好的早搭上线了。这些天我都跟着你呢,过三两日就上镇里孀妇酒馆,跟人有说有笑的,又挣银子又挣马,要说外头没相好的谁信呐?”白三抵挡有力,恼羞成怒,不怕死的越说越冲动,“凭啥别的男人能睡你,我就不能?”
手足无措的白三在水里扑腾了一阵,摇摆着站起来时已成了一只落汤鸡。
先动手为强,后动手遭殃!固然林娘并不怕白三,可他毕竟是个男人,还是一个用心叵测的男人,暗害起来一点内心压力没有。
当然经小红一役以后,白三消停了,好多次林娘谨慎的察看,身后确切没了尾巴才渐渐放下心来。
河边上的水并不深,等白三站起来,水才堪堪齐到他的腰部,当下也不慌了,定定的打量着村里最都雅的女人。
天啦!林娘眼巴巴的望着河里扬着头嘶呜着一副求表扬的小红目瞪口呆!这……这还是马吗?成精了吧?
正迷惑着会不会被闹出性命,俄然“啊――”的一声尖叫,就见着小红嘴里叼着白三的裤腰带,滴着水的白三倒吊在马嘴下,小红悄悄的一扬头,嘴里的白三呈抛物线完美的被甩到岸边的草丛里。
转眼盛暑六月,知了都热得趴在树上有气无声的叫喊,林娘却还要早出晚归。
尼玛,你才是破鞋,你一家人都是破鞋!被他盯得发毛的林娘只感觉天雷滚滚,捡起石头就往水里扔,“你这是不想活了!”
杀猪似的哀嚎过后,泥人似的白三手脚并用爬出来,“你,你等着!”扭头冲林娘来了句典范名句,头也不回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