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紧地低下了头,但是赛文的另一只手却捏住了我的下巴,逼迫我抬开端来。
我差点就惊呼出声,赛文很及时地捂住了我的嘴巴,那一声哭泣在风中很快消逝,听起来就像是轻风吹过,树叶的哀鸣。
“放弃?”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打量起面前长相浅显的高档精灵来,她一身白衣,头随便地被扎成了一束马尾,鼻子高挺,单眼皮,脸颊上有着点点的斑点。
我面无神采的转过脸来,我并不能体味赛文这话到底是甚么意义。
也不晓得是如何挪到湖边的,那异化着两种分歧声音的喘气和呻|吟,让我的脸刹时滚烫起来。
好痛……下巴好痛,心也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