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四章 倭使来见[第1页/共3页]

究竟上,他正面对一个两难的处境,慕容廆曾发起调苏峻部进驻淮南,节制寿chūn军死守淮水,当时虽应了下来,但慕容廆一走。细细考虑之下,更加感觉不成行,这与石勒分兵驻守有何辨别?只会给秦军层层击破,反而白白耗损了力量。

刘琨感觉应当参考下慕容廆的定见,便转头问道:“奕落瑰,朕考虑了下,扼守淮水不成行。现在应集合兵力与秦国毕其功于一役”接下来,刘琨把他的两难之处简朴说了说。

“这”慕容廆不肯定道:“臣对慕容吐谷浑的近况不甚知之,请陛下包涵,臣只担忧,那孽子会投向秦王,那可费事了,对了,前段时候长安探马来报,有一支约两万人的部族军投奔秦王,只是探听不出来路,不知这此中与那孽子是否有关联,本着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陛下还是谨慎为妙。”

刘琨已不知在内心把石勒谩骂了多少遍,不过,近似的处境落在自已头上,刘琨却拿不定主张了。

在他的猜想里,石勒连河洛与上党三关都不该守,直接在襄国集结四十余万雄师与秦军决斗,即便败了,也能叫云峰元气大伤,三五年以内再有力觊觎江东!

刘琨不耐的挥了挥手:“谁能考虑的面面俱到?朕不怪你,你说说看,该于那边与秦军决斗?”

刘琨与慕容廆探头望去,这三人,衣服褴褛肮脏,底子没个使节应有的气度,并且还身材矮小,领头的约莫到平凡人的肩膀,整整矮一个头,前面两人仅及胸口,给人一种既鄙陋又风趣的感受。

可惜的是,石勒误信了徐光的建议,如此之长的防地也做不到法度一至,没法一处失守,其他处所立即回撤,平白给了秦军各个冲破的机遇。

情不自禁的,连同殿内殿外的黄门与侍从在内,统统人的心头均是一股自毫感冉冉而生!

时候不知过了多久,rì头已坠入了西山,慕容廆俄然眉眼一松,向上拱了拱手:“先前是臣考虑不周,还幸亏陛下明察秋毫,才未铸下大错,臣忸捏之极,请陛下定罪!”

侍从领命拜别,刘琨与慕容廆也各自回返座席,正襟端坐,毕竟刘琨的处境固然不妙,他担当的倒是晋室江山,以为自已是正朔,天然要拿出正朔应有的气度。

“哎~~”刘琨叹了口气,无法道:“元真必从祖约处得知了你的身份,此子不除,终是心头之刺,对了,传闻数十年前,慕容吐谷浑因负气远赴yīn山,你说,元真会不会投了去?”

“呃?”刘琨与慕容廆忍不住相视一眼,眼中双双闪出了迷惑,大倭国,他们也有耳闻,地处于孤悬外洋的偏僻小岛上,向来都没放在心上,他来朝见干吗?何况朝见本是一持重庄严的典礼,该是筹办安妥以后,凌晨时分,于中朝大殿朝见才符合礼节,早晨暗里来见,还懂不懂端方了?

在慕容廆的回报粉碎表情之前,从中午到傍晚,刘琨一向在考虑该走哪一步。于江北或是江南决斗,各无益弊,因为事关存亡,半点也不敢草率。

刘琨的脸面刹时罩上了一层寒霜,慕容廆的身份事关底子,不由冷哼一声:“我们往最坏方面想,假定元真投奔了秦王,但事到现在,你的身份并未传开,这申明,一是没有证据,传播也是无用,二则很能够秦王存有于两军交兵时,俄然戳穿以图不战而胜的心机,而他要揭露你的身份,只能在阵前活捉活捉,既如此,朕岂能如他所愿?到时你留在朕身边,看他如何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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