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哄人时嘴角的弧度。

深切骨髓的牵绊,融在每一寸血肉里,五百年的割舍不得。

几重天,甚么灯,天罚不天罚,跟他有甚么干系?

“如何回事?”

少年剑势受阻,身形滞涩,白袍排泄重重鲜血。然他面庞如玉,眼神清澈,不见一丝痛苦或苍茫,如果不是他手中的剑,身上的血,就像一个遗世出尘的神仙。

离丘踌躇半晌,“我猜是执念太深,引发他力量暴动的豪情不平复,力量也不会被制住。”

“经理好。”

两百年的伴随,三百年的等候。

血衣少年一步步走上十二重天。头顶的浓云压得他每一下喘气都痛入心肺,剑尖指地,握剑的手模糊显出森森白骨,身后留下一起蜿蜒的血迹。

“为甚么他的力量封印不住?”

此时领兵的人已换成了玄厉仙君,手中千钧双锏金光凛冽,挥动间暴风高文,高喝道:“结阵――”

威武天顿时,那银袍金甲的战将眉头舒展:“末将受命值守在此,山主,您真的不能上去…”

单身一人,安静无波的处在重围当中,望不到边沿的仙兵连成银色的大海。

程小白内心很安静,他在来仙宫的路上想了很多,此时已经不需求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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