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罗马!为了一个新的罗马……”
新兵的嘴唇颤栗得更加短长了,他的脸上沾满了鲜血,神情惊骇的望着那名倒在地上,正在流血死去的外族兵士。努米底亚兵士绝望的眼神望着这名乳臭未干的罗马新兵,他的腹部被罗马老兵刺穿了一个大洞,肠子流淌在空中上。军团新兵则被阿庇斯直接揪到了这名努米底亚人面前。他双手握着短剑,剑尖颤栗着就像他现在跳动的心,迟迟不敢动手。而阿庇斯则没有耐烦,握紧新兵的双手,一个猛的下刺,剑尖非常锋利的刺破了努米底亚兵士的皮肤,直入胸口靠近心脏的位置。顿时,鲜血直溅,新兵惊骇的握紧本身的短剑,那新鲜的生命在冰冷的铁剑之下垂垂落空了生命。这便是战役,阿庇斯很早体验过的感受,现在被迫要求这些罗马的新兵们也必须接管。
“拉比埃努斯,夹着你的尾巴逃窜吧,凯撒和我都鄙夷你的所为,叛变者!”
军团卷起漫天黄沙,阿庇斯握紧战盾,盾击面前的庞培老兵,但是被这名经历丰富的军团老兵后退一步躲让开来,而后,面前的军团老兵握紧短剑,斜刺过来,阿庇斯本能的躲闪,将侧面让出一面空地,而后,收紧盾牌,再次奋力砸出。
而垂垂的,落马的努米底亚骑手越来越多,安东尼的军团马队也死伤很多。高卢人体格健旺,但是,北非酷热的气候对他们来讲是一种严峻的磨练,汗流浃背的高卢马队用极力量和来自干旱地区的努米底亚马队血战。
安东尼或许在昏黄的疆场上认出了拉比埃努斯,他大吼着,嘲笑着昔日的战友,而拉比埃努斯则在人群中,在努米底亚虔诚马队的庇护下奋力撤出疆场。
而后,努米底亚国王在一片猖獗的呼喊声中,被成群的高卢马队用骑枪戳穿了身躯。
一场又一场的胜利宣示着凯撒在地中海的绝对霸主职位。
现在,放眼望去,是崩溃得一塌胡涂的庞培派联军。
来不及反应的庞培老兵被正面撞击头部,昏头昏脑的发展了几步,而阿庇斯则抓紧这个长久的战机,一把急冲,在对方还未站稳脚根的时候,将短剑送进对方腹下。锋利非常的罗马短剑刺穿了军团步兵身上穿的军用锁子甲,而后,只听到残暴的铁器摩擦肌肉的声音,短剑硬生生的从这名老兵的背后刺出。伴跟着血水从剑尖滴落,破裂的内脏,老兵痛苦的叫唤开来。
第十,十全军团茹毛饮血的殛毙着,阿庇斯身边,尽是淌满了鲜血的尸身,和半残的罗马兵士,另有很多第一次上疆场的新兵,已经精力崩溃,坐在地上,痛哭堕泪,他们的神采极度痛苦发急,看着明天夜里还是有说有笑的战友,现在已经内脏裸*露的躺在砂地上,脸孔全非,这类可骇与残暴令很多前一夜还对战役抱有胡想的新兵,现在已经完整落空对光荣的巴望。
一名勇武国王的倒下,也意味着一个王朝的结束。尤巴在世人惊骇的目光中被蛮横的高卢人拖下战马,他们拔出罗马人的短剑,在这位英勇恐惧的国王身上胡乱刺杀着,直到尤巴的身材因为流血过量和内脏严峻受损而不自发的抽搐着,这场刺杀典礼才算完成。最后,高卢马队骑上战马,呼喊着号令本身的战马前蹄腾空,踩向这名国王的脸部……直到尤巴脸孔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