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托利乌斯方才赶到疆场,一名杀红了眼的日耳曼马队便骑着高大的玄色战马横冲而来,带着长长的骑枪朝非洲军团的批示官冲杀而来。赛托利乌斯惊骇的看着这一幕,身边的保镳队赶紧齐刷刷的举起标枪投掷。

小克拉苏在众兵士的庇护下挤到了火线,身边的百夫长一剑刺进了仇敌的胸膛,那铁剑扯破骨肉的声音,伴跟着温热的鲜血飙射着,面前的罗马重步兵一声不吭的倒下,而剑刃还残留在他体内。随后,小克拉苏的百夫长踩着死去罗马兵士的胸膛,面无神采的拔出那把锋利的军团短剑,血花染红了他的脚踝。

而现在,不等工事上的守军修整,小克拉苏带领的第七军团已经杀气腾腾的扑来。日耳曼马队卫队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虎帐,手起刀落,一个小我头带着猩红的血液飞溅开来。

高卢弓手们很快便侵犯了一座座高塔,那些已经精疲力尽的守塔兵士底子不是凶神恶煞的长发蛮族步兵的敌手,在单打独斗中很快败下阵来。

小克拉苏站在步兵方阵面前,大喊着。罗马精锐步兵紧跟着日耳曼马队冲锋,而那些已经冲进营地的日耳曼骑手们则兵分两路,一部分卖力抵挡虎帐内赛托利乌斯军团的反攻,一部分人则爬上营地围墙,杀死保卫以后将大门放下。第七军团的兵士们随即冲了出来,连一件攻城兵器也未曾用到。赛托利乌斯和他的兵团底子没想到仇敌会从下流渡河打击。

晨雾环绕的早上,老赛托利乌斯刚起家爬上工事的高墙,便大喊了起来。他看到巴埃提斯河上那密密麻麻的船只正在河道中穿行,上面站满了一排排全部武装的罗马兵士。

而此时,工事上方非洲军团的工程兵们已经驾设侧重标枪和石弹一类的兵器,正对着河中间的敌军猛射出去。他们正筹办去唤醒还在睡梦中的批示官,赛托利乌斯却亲身爬上了土墙,看到了面前的一幕。

蛮族骑手倒地的一刹时,赛托利乌斯的重步兵凑了上去,用短剑与匕首,将这名攻击统帅的日耳曼骑名片得浑身洞穴,血花四溅。

剑盾合击之下,一道道血花在空中划出了惊怖的弧线。

另一名试图靠近小克拉苏的非洲军团重步兵则被小克拉苏的卫队兵士一剑刺进了肩胛骨,固然对方穿戴沉重的锁甲,但是罗马短剑还是无情锋利的刺进了肉里,扎破血管,直入白骨。而后,对方带着惨叫,痛苦的跪了下来。下一刻,倒地的罗马兵士头顶呈现一道玄色的暗影,小克拉苏的保护队兵士双手握住大盾,残暴的向下砸击。几下以后,盾牌下方的罗马兵士已然脸孔全非,脸上呈现的,满是一堆烂肉。

而还未在之前的投掷战里耗损体力的非洲军团重步兵,现在也插手了混战。

现在,全部虎帐已然乱作一团。

直到傍晚的时候,这场战役才宣布结束。赛托利乌斯和他的非洲军团夹着尾巴,仓促而逃。留下上千具破裂不堪的躯体,与散落一地的盔甲、兵器。第七军团的兵士则在堆积如山的尸堆里搜索着值钱的“宝贝”,包含死人身上的财物,一枚戴在某批示官手上的金戒指引发了三四名罗马兵士的重视,为了争夺这枚“代价连城”的戒指,乃至激发了群殴……但是,小克拉苏偶然管这些,阿庇斯正在不远处的营地里等着他,有一个更加告急的军情正需求立马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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