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回顾含笑,轻摇指尖鲜花,遥遥做招引姿势。
少女也是神采镇静,赶紧与朱儒生一起躲在花房纱窗之下往外偷窥。只见到一个面色乌黑的金甲使者,一脸凶暴地立在那边,一手绾锁一手握槌,而众仙子环抱四周,做害怕跟从状。
当场被捉,朱儒生自是一脸难堪,而那少女却也满面害羞。
别的众仙子一听,都是掩面偷笑着从花房中走了出去。
锱铢禅师点头道:“这位道门的吕祖真人,小僧也是久有耳闻,与我佛门中的地藏王菩萨普通,都是大聪明大慈悲的修行前辈!”
玄空疑道:“孤山古寺,奇特画壁,这画中的女人只怕也不是甚么好人。”
金甲使者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子嗅了嗅鼻尖,道:“是吗,那为何我却闻见了活人的阳气?”他瞋目圆睁,踢着花舍房门,似是要一间间地搜刮畴昔。
等过了很久,才闻声此中有一名仙子说道:“好姐妹们,我们也别在这花房中待得太久了,以免担搁了人家大事,但是会有人要不欢畅的!”
玄空点了点头,道:“请说!”
锱铢禅师叹道:“上仙道行高深,那里有出错的事理?”
那金甲使者问道:“你等都到齐了吗?”
锱铢禅师道:“佛祖有云,色乃刮骨刀,行那种事儿食髓知味。两人相顾之时摆布无人,朱儒生一时热火难耐,遂又与少女相拥在榻上,互销香魂......”
锱铢禅师听了玄空所吟的这句短诗,也是欣然鼓掌道:“不错,恰是这个事理!”
那些画中的仙子倒也不觉得意,打趣少女道:“这先生在花房中藏了几日,你肚子里的孩儿恐怕都已不小了吧?莫非竟还要披着头发扮演女人家么?”
香玉和绛雪闻声锱铢禅师越说越荤,不由得都是脸上羞红,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不再去听这“画壁”的故事。而是转过身子去,本身在画壁上阅览了起来。
如此缠缠绵绵过了两日,少女的火伴们已多有发觉,因而就相互约同到花房搜索,竟然当真是从花房中搜出了一个白面公子来。
玄空听到这里,倒是点头叹道:“二八才子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固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这朱儒生不愧乃是冬烘一个,倒是不晓得这内里的事理,只怕与死期也不悠远了。”
玄空更是无所谓,他前辈子里甚么灯红酒绿没有见过?
锱铢禅师是青灯礼佛的老衲人,是以早已悟透了色便是空的事理,闻声玄空说话也只是微微一笑,持续说道:“小小的花房当中一片沉寂,除他二人以外别无六耳,恰是行那功德的时候。”
她们说着纷繁拿出簪环,要给少女打扮冠笄,做出妇人打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