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瑆笑道:“七妹还会写诗不成?”
如果七妹这个时候主动献身,啊不,主动去请教诗词,这么一来爷岂不是摆脱了?
“是啊……”永瑆喟叹。
“他常常送人砚台吗?”盈玥忙问道。
盈玥巨汗,“人家结婚,你送砚台?这不太合适吧?”——虽说澄泥砚算得上贵重高雅,可实在驴唇不对马嘴。
盈玥笑着说:“这如何能行?我闭关,少不得你里里外外打保护。如果连你也一块消逝了,那可要掀起轩然大波了。”
唉,只可惜,她跟这小正太是无缘无分了。
哥哥们好歹都是分了府的人,总能躲一躲,可他就住在汗阿玛眼皮子底下,尚未分府呢!
永瑆冷哼:“爷的字儿,一字令媛!今后,断不会再送给他了!”
她黑着脸拍掉永瑆的手,耸了耸肩膀道:“没体例,我一看到馥苏里那娇弱不幸的小模样,就忍不住怜香惜玉!”
永瑆笑了,“等十二弟成了婚,汗阿玛就差未几该出发去木兰了,到时候——”一想到月娘要进入小天下闭关起码半个月,永瑆内心还真有点不舍得。
盈玥笑了:“馥苏里好歹已经读了四书,好诗写不出来,酱油诗总能编出几首来吧?”
永瑆嘴角抽搐:“怜香惜玉,这不是男人该干的事儿吗?”
金红的朝霞映在西窗上,寝殿内燃起了烛火,盈玥翻看着账册,想着十二阿哥结婚之日,该送甚么贺礼比较合适。
盈玥不由一怔,她忽的想起了那年生日,十二阿哥送那方端砚……
“有甚么分歧适的?十二弟最喜好汇集砚台,他的砚台足足占了大半个书房呢!”永瑆一脸瞧不上。
盈玥几乎没翻白眼,还一字令媛?这也忒自恋了点吧?
说罢,永瑆又冲她嘿嘿诡笑,“好福晋,我们好生安设吧!”
盈玥忍不住噗嗤笑了,看模样在永瑆眼里,乾隆陛下的这项爱好,实属癖好啊!
“爷还真想陪你呆在里头。”永瑆柔声道。
永瑆叹了口气:“就算来得及,她又不是阿哥,既不能在木兰围场上为汗阿玛争光正脸,更不能填赐作诗应和汗阿玛的癖好……咳咳,是雅好!”
盈玥忙笑着摇了点头:“好啊,那就送澄泥砚吧。”
盈玥哼了一声,“可你们这些男人,哪个去顾恤过馥苏里?!”——若真有人对馥苏里怜香惜玉,还用得着她这么操心吗?!
挑下巴这个行动,盈玥实在一点都不喜好,感受像是被色狼调戏了普通!
“好嘞!”永瑆跳窜着便跑去沐浴了,活像只嘚瑟的马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