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悫/绵懋:……
盈玥“哦”了一声,她豪放地挥了挥手:“没事儿,我再给你一罐就是了。”
小四嘴巴立即撅了起来,撅得的确都能挂酱油瓶了。
“琬瑗入冬以来,一向咳嗽不止,不如爷去瞧瞧吧。”谷杭浅笑着道。
嗯……绵悫这么说的话,谷杭只怕是感觉绵悫是思子心切,反而给了谷杭更大的压力。盈玥幽幽叹了口气,“那你就多陪陪她。”产前焦炙嘛,多体贴多伴随就好了。
绵悫的额头不由爆起了一根青筋:这个欠揍的弟弟!
谷杭一脸担忧隧道:“爷是不是着凉了?妾身叫人给您熬个姜汤吧。”
转眼过了腊八节,又下了一场大雪,赖得水泥的推行,京中的屋舍无有倾圮者,不然往年到了这个时候,就该赈灾了。
谷杭幽幽感喟,“我怀着身孕,不能奉侍。苏格格性子安顺,产后又亏了身子,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受孕,与其便宜了旁人,不如是她。”
绵悫苦笑连连:“儿子自打返来,去她那儿三次,起码两次得被她给撵去别处!”
“噗嗤!”绵悫忍不住笑出了声儿,他抚摩着幼弟的小脑门:“四弟你也真是的,干吗说得那么直白!”
谷杭强撑着笑了笑,“统统还好。”
盈玥神采一黑,瞪向绵懋这小我高马大的兔崽子:“你竟然没用?!”
就在这时候,寺人小乐子仓促跑了出去,“主子娘娘,豫王府出事儿了!老御史张珉弹劾世子孝期淫乱,皇上雷霆大怒。”
绵悫眉梢难掩雀跃道:“看模样鵷雏要有弟弟了。”——这但是皇额娘亲亲口奉告他的,爷终究要有嫡子了!
“一边风凉去!”她啪嗒一声,将装满了宝石的盒子盖上锁了起来。
然后,又笑眯眯欣喜“拴马桩贝勒”:“二弟可千万别往内心去啊!”
绵悫微微点头,“二格格生下来体弱,不比鵷雏身子骨安康。爷去去就回。”
绵悫暴露了苦笑,“皇额娘您是不晓得,谷杭自打有孕,每个月都要去城外妙峰山的娘娘庙进香!天寒地冻的,儿子让她别去,她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哥俩本日此来,都是带了礼品的,绵悫带了些盛京的特产,献给皇额娘,另有一些风趣的小玩意儿,送给四弟绵偲。而绵懋则带返来外洋的新奇玩意儿,做工精美的毛呢面料以及两盒灿烂夺目的红蓝宝石,的确要晃瞎了盈玥的眸子子。
谷杭眼底忽的一黯,笑容几乎要保持不下去,万一这一胎还是个女儿……
“爷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府里可还安稳?”绵悫忙问。
她素手捻了一枚巨大的鸽血红宝石,红光潋滟,当真是美地夺目,“真是极品啊……”
小四一呆,他歪头想了一会儿,才终究想出个靠谱的用处:“镶嵌在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