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丫脸上的笑意越深,心道:张二你不是抢了银子逛窑子舒畅的很么,持续美啊!

“银子我有,我有!”张二念叨着,忙扯下腰间的荷包,往外倒着。

“才这么几个铜板,哪够!?”妇人一瞧,张二的荷包里不过四五个铜板,眉毛一下子横了起来,“难不成,你是想女票了不给钱?”

秋后算账甚么的,胖丫是给张二记下了!

红茶是暖香阁丫环出身,年青的时候长的姿色平淡,乃至有点丑,现在年纪大了,更是无人问津。一旦有甚么出不起高价的穷酸货来了,就会叫红茶去接客。

哟,张二这是出息了,学人家吃霸王餐,还吃到窑子里去了?胖丫一听,乐了,站在那嘿嘿的笑。

“我说张大爷,您昨个的银子还没付呢,我们这是小本买卖,不赊账。”张二睁眼一瞧,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妇人叉着腰,一手提着张二的领口。

这青楼里,一分代价一分色彩,张二怀里那些银子,还不敷跟这里的头牌女人喝杯酒。

妇人哼道:“派几小我去要钱,先把这老地痞关起来,钱到手了再放人。”

“有话好好说啊,别脱手,先、先放我下来。”张二咽了口唾沫。

张二从没来过这类风月场合,内心胆怯的很,缩头缩脑的在门口盘桓一阵,俄然一想:爷们现在兜里有银子!怕甚么!

风雨场上打滚的女人,还是有那么两下子的,红茶一股子骚劲,很快就将张二迷的神魂倒置,直接在红茶的房里住几日。

暖香阁专门卖力要债的两个小厮拿着赊账借单,遵循张二说的地点,找到了张二家。当时候张大嫂正在给胖丫做饭呢,俄然见闯进两个男人,吓的连锅都掉了。

张大嫂点点头,复又咬着牙道:“行,不说就不说,胖丫妹子你放心,我家掌柜的嘴可严了,只跟我说了,我不是嘴碎的人。唉,不是我说,你爹他这也……忒混账了,做的这叫甚么事啊,我一个外人都看不过眼了。”

然后胸一挺,壮着胆量走了出来。暖香阁里人来人往,来的恩客大多都是穿戴繁华的有钱人,唯独张二穿的寒酸,显得格格不入。

“那钱呢?不给钱,你就别想走出这暖香阁!”那妇人袖子一撸,拍了鼓掌,屋外闯进两个彪形大汉,将张二压着。

“先别管我爹了,王伯说我不能劳累,不让我操心。”胖丫摆摆手,“我先把身子养好再说,我爹,他要去就去把,反正就那么点银子,不敷他在外头胡来几天的。”

话说那日张二从胖丫这抢了银子,内心那么一深思,直接去镇上的酒馆里要了好酒好菜大吃了一顿,然后揣着银子畏畏缩缩的去了镇上独一一家青楼――暖香阁。

胖丫也晓得这混账爹不隧道,胖丫娘跟着张二刻苦享福那么多年,好不轻易女儿出息了,赚了点小钱,先不说让老婆孩子享纳福吧,反而一有钱就拿着银子去女票,真真是奇葩中的战役葩。

胖丫娘这会子肋骨断了在娘野生伤,如果俄然晓得丈夫去逛窑子的事,指不定能难受成甚么样呢。要跟他爹算着账,还得等胖丫娘身子养好了。

胖小厮边说边从怀里取归还单来,摊开给胖丫看:“你快些把银子交出来,钱给的晚了,你爹少不得得吃点皮肉苦头!”

再说胖丫这会本身都病的下不了床,也没多余的力量去管那混涨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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