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嫁这么远,如何连个送嫁的家人都没陪来?”
“你问这个干甚么?归反比你大。”李东林撇了撇嘴。
梅锦俄然上前道。
梅锦转头看了眼李东林,道:“跟我过来。”
“你夫家是谁?”
“我叫你让开!”
“我姓梅,能够叫我锦娘。”
“别怕。我缝合的时候会尽量不让你感到过于疼痛。你的伤口长,并且深,缝合了才好得快,并且,”她谛视着他狭长的一双凤目,“如许疤痕才会结得更平整美妙。时候长了的话,说不定渐渐还会规复到看不大出来的境地。”
梅锦的手腕白生生的,骨肉匀停,生的非常都雅。李东林的视野沿着那段白腕子一向往衣袖里头钻,直到被肘关给挡住了,最后咂了咂嘴,“我倒想问你,方才船娘说你是京里一个甚么官儿家里的蜜斯?你又怎会看病当郎中的?”